待吃过后,天刚擦黑,因沈尧青好几天没见儿子和媳妇,夜里就没过来,陆谷和沈玄青睡在新宅子这边,他俩看了囤满粮食的大瓮,米面充足,叫人心里都是踏实的。
院门关上之后,四只狗趴在麻袋上各自睡了,偶尔能听见后院禽畜的动静。
泡过脚后,腿脚暖乎乎的,卫兰香还给他俩灌了汤婆子让提过来,如今夜里冷了。
母鹿能卖大钱,狐皮价钱也不低,让沈玄青心情很好,这会儿抱着夫郎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浑身都放松了。
常用手膏和面脂,陆谷手上脸上都比从前柔滑,不过他自己没多少感觉,谁闲着没事儿会摸自己脸蛋,每天那么多活呢。
常干活的手肯定比不上养尊处优的人,说他手柔滑,不过是和村中夫郎相比。
沈玄青没摸过别人的手,但打眼一看就能看到粗糙干皮,陆谷的手以前就比较干糙。
许是汤婆子捂热了,他摸着陆谷的手觉得越发柔软,唇下白皙的脸颊也香香的,是梅花香气,淡而幽香。
陆谷被他亲的脸颊微热,忍不住侧过头,想避一避。
沈玄青发觉以后,固执地将夫郎脸颊又掰回来,住在这边夜里只有他俩,多亲一会儿不怕被听到。
况且在山上时他忙着打猎,没有分心给其他的事,这一个多月了,两人都没行过房,眼下一放松,夜色又正好,亲着亲着就叫他逐渐来了兴致。
今天赶路下山,陆谷不可避免有点累,但他俩都足够年轻,一次行房并无什么难的,他向来不会反抗沈玄青,连半推半就都没有,脸颊发烫,由着身上高大的汉子胡乱摸索。
膏脂在家里没带过来,不过沈玄青早已不是当初愣头愣脑乱冲撞的莽汉,到后半夜抱着陆谷睡下时,丝毫没有伤到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