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利叹了口气之后说道。
“以卡拉利流派的势力,得到了宝物,反而会引来大祸啊。”
卡里心有不甘,不像垂垂老矣的卡拉利,他正值壮年,野心勃勃。如果没有什么奇遇,他只能成为第二个卡拉利,经营着这么一块小小的道场。
“那个夏人治安官就是如此,以为有着沈家的人在背后撑腰,就妄自尊大,居然还敢以言语威胁我们卡拉利流派,不知道自己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卡拉利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等到沈家从阿沃尼格达撤离,就找个机会除掉他,卡拉利流派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威胁的。”
卡里点了点头,在他的眼中,干掉一名治安官,惹出来的麻烦和杀掉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那名治安官还是个夏人。
他的心中还记得李牧身上传来的不安感觉。这样的人,在他成长起来干掉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夏人之中的强者越少越好。
就在这时,大门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卡拉利师徒猛的提高了警觉,飞星跳丸一般,纵向道馆的大门。
看门人屁滚尿流的跑进了道馆之中,脚一软,踉跄着摔在地上,又挣扎的爬了起来。
老当益壮的卡拉利一把抓起了他的领子。
“发生什么!?”
尸体,有人挂了具尸体就在道场的大门上。”
“什么!”
卡拉利气的七窍生烟,差点直接捏死了手上的看门人。将看门人一扔,他闪身出了道场。
只见一具尸体正用绳索吊在了道场的门上,微微的晃动着。便是还掉着一柄扫把,应该是看门人起来准备扫地,发现尸体时惊慌失措掉的。
“他他是坦普尔!”
卡里惊呼出声,认出了尸体的身份。
“难难道是那个夏人。”
他想起了李牧在离开道场之前曾与坦普尔发生过冲突。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卡拉利的脸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道场之中其他的人也听到了动静,来到了门口。
道场并不提供住宿,留宿在道场里的人都是卡拉利的弟子。他们知道了原委,登时群情汹汹,喊打喊杀。
“冷静!你们想干什么?!”
最先冷静下来的反而是卡拉利。沈家花大精力将那个夏人调到阿沃尼格达来,肯定是因为他们的计划离不开这个夏人。
拒绝这个夏人和杀了他是完全两个性质的事,后者将直接把卡拉利流派推到了夏家的对立面。
卡拉利背不起这样的风险,这就是弱者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