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金镇的一座庄园,地上铺着昂贵的羊毛地毯,仆人托着银盘,盛着各色的食物送到宴席上。
乐队正在演奏舞曲。十来名舞女穿着轻纱,扭动腰肢,在地毯上轻快的旋舞。她们的眼眉妩媚,不时挑逗的瞟向坐在地毯上的那几位客人。
与迎接治安官仪式上的仪式相比,这里的阵仗可要大了许多。
盘坐在主座上的,是一名头发已经花白的兴都人。他的身躯依旧强壮,淡定的握着一杯麦酒喝着。他的身边坐着四名其他的兴都人,全都养尊处优,用手抓着餐盘上的食物吃着。
五位候选议员全在这里。在原本的五位议员被杀之后,他们迅速的接受了前议员的遗产,身家膨胀。在阿沃尼格达市或许算不上什么,在奥尔金镇里已经是一等一的大人物。
“所以你们就聊聊你的砖厂?”
苏尚特问道。他是五人之中最有权有势的,心狠手辣。传说五位前议员的家人之中有人侥幸在那场屠杀中活下了下来,被他派手下处决了。
“是是的,我们只是闲聊了几句,他就让我走了。”
地毯边放着冰盆,大块大块的坚冰冒着寒气降低室温,但即便如此,桑迪依旧感觉到了一阵燥热。
“桑迪!”
一名肥胖的候选议员一掌拍在了地毯上,拍翻了银盘,里面的汁汁水水直接溅了桑迪一身。
“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
“冷静,沙鲁巴,我相信桑迪候选议员是个有判断力的人,不会做出愚蠢和令人遗憾的选择。”苏尚特喝光了杯中的麦酒,示意一名仆人上去为桑迪擦拭污渍。
“当然当然苏尚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