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见黄衣妇人,上来就要对他出杀手,连忙出声解释,“前辈,在下绝对是联盟的朋友!我击败了秦鬼七和卫锋不杀,就是明证!”
黄衣妇人听言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把那二人如何了?”
“前辈尽管放心,他二人只是受到了一些伤势,休息几日便能恢复。”季安回想起秦鬼七的样子,而卫锋他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应该也不会断气。
黄衣妇人冷冷地注视着季安,过了小阵才道:“你要抱着白玉儿抱到什么时候。”
季安灿灿一笑,“我这不是怕前辈,突然对我出手吗,她可是我现在的护身符。”
“你以为凭借一个白玉儿,就能让我投鼠忌器?”黄衣妇人轻蔑问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管任何小聪明都是徒劳。
“在下对自己和前辈的实力差距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抱着白玉儿只是为了让前辈不要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毕竟活着的白玉儿才有价值。”
季安目光与黄衣妇人对视,坦坦荡荡非常平静,似乎刚刚的话声真诚至极。
黄衣妇人凝视季安良久,额头上的汗珠也消散于无形。
“你的脑子很聪明,为何要帮助一个邪灵教的小姑娘?环山城的惨剧,你可是亲身体会过了,邪灵教是群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更清楚!”黄衣妇人相信季安所说的话,因此对季安的行为举动感到十分不解。
明明一口一口说是联盟的朋友,却是做着帮助邪灵教的事情。
这人脑子看起来正常,应该没有疯。
“前辈,环山城劫难中,我的长辈因我而死,我的朋友也因为邪灵教的追捕死的死散的散,邪灵教注定了只能是我的敌人!”季安再次强调自己的立场。
“而救白玉儿,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他曾经帮过我。”
白玉儿听着季安的自述,小脸一阵煞白,不过很快又换成了一张笑脸,往季安怀中更加向里挪了挪。
她自己也从打心底里,厌恶邪灵教,厌恶她的父亲。
所以对季安杨言是邪灵教之敌时,心里非但没有排斥,反而更加欢喜。
特别是听到季安的遭遇过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哦?报恩?像这样的事情,也只有远古历史上才有记录,古人把这种行为称之为侠,你想做一名带有古风的侠客?”黄衣女子诧异。
“不是侠客,只是遵从本心罢了,人这一生很短暂,所以要活的畅快!”季安道。
黄衣妇人抿了抿嘴唇,微笑道:“你这样的家伙很少见了,暂且先不杀你,抓回去由联盟那群家伙决定吧。”
黄衣妇人顿了顿接着道:“首先你得祈祷,秦鬼七和卫锋没事,否则……”
“否则你要跪下磕头吗?”黄衣妇人话声还未说完,一道粗狂的声音打断了她。
一名身材高大,看其身高约莫有两米五以上的粗狂大汉,他手上还拿着机械体所用的锯齿武器,**着上身出现在双方视线之中。
大汉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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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圈,最后定格到季安抱在怀里的白玉儿。
见白玉儿平安无事,连衣角都白白净净,大汉发出畅快豪迈的笑声。
“不愧是堕灵者大人的女儿!连续战斗下来,没有受到一丝波及。你这小子不错嘛!”大汉对季安竖起来大拇指。
他这次战斗的目的就是为了将白玉儿救出来,虽然不认识季安,但其行为举动明显是他这一方的人。
季安看着大汉的赞扬大拇指,神色复杂,这哪里是对他的赞许,分明是对他的一种否定,对他在环山城所有时间,所有事物的否定。
季安阴沉着脸,唯有沉默。
“赵生,你这个叛徒,没想到你还能追上来!”黄衣妇人咬牙切齿,脸上怨恨的表情,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生吞了一般。
“黄玲,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了,本大爷在联盟隐忍多年,实力又怎会没有隐藏,你们果然在白玉儿小姐身上动了手脚。”
大汉顿了顿,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她身上熏染了幽魂香。”
“幽魂香无色无味,在他们被抓上囚车起,就处于幽魂香的熏染中。赵生看来你以前的憨态都是装的?”黄衣妇人道。
季安听着二人的对话,心中疑惑顿时解开,明明自己都往森林内行走,在遮天蔽日的树木下,还是被妇人追上,那么只能有一个解释,他或者白玉儿被人放下了标记。
“小子破解幽魂香的办法很简单,只需要在味道浓烈的液体上滚一圈即可,比如说湿泥或者大型动物的粪*。”大汉对季安挑了挑眉,脸上充满了不怀好意的贱贱笑容。
还不带季安开口,黄衣妇人抢先对他大喝:“季安你口口生生说是联盟的朋友,是邪灵教的敌人,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证明,你带着白玉儿去水川城,你对抗联盟所做的事情,从此一笔勾销。”
季安嘴唇张了张,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坚持立下的行为准则,还是不在煎熬顺应本心,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前世生活的景象,在他脑海中快速翻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