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你别欺负我了”
裴蕴张着嘴低喘不止,声音里哭腔加重,指软得连他衣服也勾不住了。
自从两人确认关系,他就很少再叫这个称呼。
是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这层关系,也是因为恋爱中再这样叫,尤其是亲昵的候,若有如无的禁忌感总会让他忍不住脸热。
现在因为神志不清,下意识想用这样的称呼表达哀求。
但是没人告诉过他,越是这种候,越不这样叫。
遑论用这样的语气。
陆阙眼神蓦地变沉。
“好。”他哑着声音:“不欺负你。”
他陡用上气,在裴蕴声音出之重重堵上他的呼吸。
k感如『潮』水瞬间涌遍全身,裴蕴浑身敏感到剧烈战栗。
腿不断支起又放下,脚跟将那片床单蹬得凌『乱』不堪。
在他几乎抽搐地拱起腰身,陆阙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从涣散到完全失焦,泪水不住滑落。
他仰着头,像濒临绝境的白天鹅,徒劳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闭了闭眼,低头吻上他的喉结
早上醒过来,陆阙觉得自己抱着的不是男朋友,而是一颗蚕蛹。
“?”
他闭眼缓了一会儿精神,后试图去剥开这颗蚕蛹。
蚕蛹比他醒得早,用抱着子死活不给剥。
裴蕴老脸都没了。
不就是用那啥一下吗?
他为什么那么没有见识?
反应比上次看的教育片里的男生还大?
要是真到了重头戏那天,他是不是直接要死要活了?
啊啊啊裴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害羞了?”
陆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子隔绝得闷闷的。
裴蕴不说话。
子外面也没动静了。
裴蕴等了好一会儿,以为安全了,小心翼翼掀起一角子去偷看。
后就找到蚕蛹突破点掀了子拖出来。
裴蕴慌得睫『毛』『乱』颤,眼神『乱』飘,还没做好见人的准备,干脆钻进他怀里继续藏:“你怎么不讲武德啊!”
陆阙他的鸵鸟作态逗到:“害什么羞。”
他托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抬头:“宝贝,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别人,我们做这些事情是理所当,以后甚至会比这更亲密数倍,难道你算一辈子躲在窝里不出来?”
“谁害羞了?”
他死鸭子嘴硬不过两秒,就陆阙盯得泄了气,把脸埋进他掌心,耳朵脖子通红一片。
“好烦啊你,第一次不兴给点间让人适应一下的吗,当我是你宝贝就不要拆穿我。”
陆阙笑意更深。
“好。”他说:“不过客观提醒一下,用间来适应不是上佳的选择。”
裴蕴再次『露』出一双眼睛,有点犹豫,又忍不住好学:“那什么方法才是上佳选择?”
陆阙:“不好解释,你想试试?”
裴蕴觉得陆教授非常值得信任,于是认真斟酌两秒,选择了点头。
后。
他就人按着用昨晚的办法一模一样又欺负了一遍。
真的是仗着高智商下的记忆完美复刻,连轻重缓解的节奏都不差分毫。
最后抱着一身瘫软汗涔涔他进入浴室清理,才压着笑意,在他耳朵边从容不迫地解释:“记住了吗,比间适应更来得立竿见影的方法,就是取量适应,次数多了,自就习惯了。”
裴蕴:“”
要不是他现在累得动动指都费劲,他肯定要趴在他耳畔大声吼一句:
没有!
而且你这不是挺好解释的吗?!
光天化日的,他甚至还听见他爸妈在廊说话的声音。
就隔着一堵墙一道,他觉得自己更敏感了!
早餐热腾腾端上餐桌,裴蕴受了教训,管住脚,吃得别安分。
温行川临接到助理电话,说是合作商突过来了,都在会议室等着见他,于是赶间地匆匆吃完跟他们道了别离开了。
吃完早餐,太阳上升到正好合适的高度,从落地窗外洒进客厅,将一半的空间都裹进阳光的拥抱。
陆阙坐在阳光下,靠着沙发看着晨报。
裴蕴蹲在茶几旁边吃果盘,吃着吃着,眼神又开始控制不住往看报纸的人身上飘。
银丝边框的眼镜架在挺拔的鼻梁上,在阳光照『射』下亮着泛泛银光,镜片后眼帘低垂,眉目疏冷清隽,弧度绝佳的嘴唇自闭合,是极致放松的神『色』。
不用上班,他只是很随意地套了一件黑『色』t恤,宽松的休闲裤,长腿随意架着,姿态慵懒悠闲,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教授,更像个跟他一样学期结束快乐放假的大学生。
啧,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好看?
裴蕴心猿意马盯着那双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