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进不计较她骂自己傻子,把寝衣挂在架子上,也开始脱衣服。
这举动看着像是要洗鸳鸯浴,不过在他们家是一种常态,烧一桶水怪麻烦的,还耽误功夫,总是楚熹洗完了薛进紧跟着进来洗。
因此,楚熹心中毫无杂念,坦坦荡荡的从浴桶里爬出来,换上寝衣走出了里间。
薛进皱了一下眉,方才的好心情忽然消失不见,祝宜年和仇阳也不再是过眼云烟。
算上今日,他回安阳已有六日,每晚都与楚熹睡在同一张床上,要搁平常,六个晚上,楚熹能缠着他要五个。
最少也得四个。
因年前与江北开战,薛进率兵开拔去了常德,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说句老实话,他都有些想床上那些事,好不容易回来了,两个人都清闲下来了,楚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清心寡欲的厉害。
饶是薛进之前对天发誓再也不怀疑楚熹,这会也控制不住的往歪了想。
为什么不馋?八成是吃饱了。
薛进眉头越皱越深,很刻意的放下寝衣,只穿着条裤子走到床榻旁。
楚熹蜷缩着身体躺在里侧,像是睡着了,和昨日,前日,大前日一样,并没有等他。
凭借对枕边人的了解,薛进很难不怀疑楚熹在外面有了野食。
“睡了吗?”
“嗯。”
“睡了还能回答我?”
薛进说着,将手搭在楚熹腰间。
下一秒便被无情的推开。
“别碰我,怪热的。”
“……热吗?”
“你不觉得热?你身上简直像火炉一样。”
薛进沉默了许久,轻声说道:“心静自然凉。”
作者有话要说:薛进:我心目前不是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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