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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公主多情(9)(2 / 2)

当天晚上果然如郝宿说的那样,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不过郝宿还是问了范情,要不要再擦点药膏。对此公主表示他可以自己来,不用郝宿再帮忙了。

范情其实是希望郝宿帮忙的,但他话还没有说清楚。

两人就这样随意地聊着天,期间范情打了好几个哈欠,偏偏他舍不得就这么睡了,一直强撑着睡意,后来他自己把自己曾经偷偷跑去郝宿府上看人这件事说了出来,等郝宿再看过去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

郝宿将对方往自己边上揽过来了一点,睡觉之前替范情检查了一遍涂了药膏的地方有没有恢复好。

“晚安,情情。”

两人第二天起得比第一天早很多,范情还是在郝宿怀里醒的。他早上刚醒来的时候会睁着眼睛,也不说话地看着人。

见郝宿稍微动一下,就连忙更往对方那边贴。

“怎么这么黏人?”

郝宿的鼻子抵着对方的鼻子,笑言道。

范情即使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也没反驳这话。反正他就是黏人,就是喜欢郝宿。

“要亲一下。”

醒来的公主还会主动索吻,于是郝宿就亲了亲对方的额头,稍后又亲了亲对方的嘴。

下一刻,还黏着人的范情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郝宿早有吩咐,因此还不到中午的时候那些树种就都送过来了。因为数量有点多,所以不光是他们两个人,府里其他人也帮着一起种。

郝宿跟范情两个人一起种了棵梅树,郝宿挖坑,范情将树放进去,然后再填土。

做完以后,范情还在上面挂了个牌子,上面写了他跟郝宿的名字。

趁着这会儿功夫,范情又琢磨起了自己的事情来。他打算从别的角度入手,比如说——

“郝宿,要是你之前没有遇到我,会喜欢谁啊?”

“听说文人之间多有暧昧,你喜欢的是女子还是男子?”

“可是我已经遇到了情情,假设不成立。”

驸马有意逗着公主,顺手将树上翻过去的牌子重新摆正。

“我是说假如,假如一下。”

范情拉着人的手晃了晃,眼里有点急急的。

“假如的话……我也只喜欢公主。”

公主意味着女子,所以郝宿喜欢的还是女子。

不过对方此刻看着人的目光太过柔和,话里的内容也太过让人心喜,范情忍不住又抿出了一个笑。

树种还有许多,两人陆续又种了好几棵,等全部忙完的时候,范情脸上不知道怎么沾了些泥。

这下真成小猫了。

“脸怎么弄脏了?”

“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沾到的。”

“过来。”

郝宿将人拉到身边,伸手替他擦了擦。两人站得近,范情觉得郝宿的呼吸都打在了他脸上,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代表什么意思,所以耳朵也红了起来。

“郝宿,我又觉得有点奇怪了。”

洞房过后,郝宿已经知道范情说的奇怪是什么意思。公主含蓄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眼睫都在发颤,眼睛却还是在看着郝宿。

“可现在是白天。”

“我没有说要在白天。”

驸马总是有办法让公主缩成一团,各种意义上的。范情声音几不可闻,眼睛也不看郝宿了,不过后颈上又开始在泛着红。

郝宿伸手在范情的脖子后面捏了捏,他身上好像到处都有着无形的开关。郝宿还没有做什么,身子就开始有点发软了。

“郝宿……”

“情情喜欢是吗?”郝宿没问范情喜欢什么,可后者听懂了。

公主将额头轻轻抵着郝宿的肩膀,另一只手拉住了人。

“喜欢。”

他喜欢和郝宿一起做那样的事情,还喜欢郝宿即使已经被酒影响也仍然保留着本能的温柔。

他更加喜欢,郝宿不像平常那样,而是带着点不依不饶地对他。

“我知道了。”

“今晚还要蒙着眼睛吗?”

听到郝宿的话,范情的呼吸滞了滞,而后闷闷地应了一声。

“嗯。”

除此以外,范情还又抬头,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说道:“今晚我自己来。”

前天他晕晕的,幸好郝宿喝了酒才没有看出什么,今天不能再这样了。他自己来的话,郝宿就不用动手,也不会发现什么。

不过他也不能总是这样,或者他可以趁着今晚的机会,再把事情跟郝宿说清楚。

其中最重要的是让对方明白,他不是故意骗婚的。

然而理想很美好,真正实施起来的时候,范情才知道了其中的难度。

首先就是昨晚的一切都是郝宿主导的,他不太会。其次就是他太过娇气,还没一会儿就累了。

男人即使蒙着眼睛,好像也完全没有影响到什么。在察觉到范情没力气了后,扶住了人。

“要我来吗?”

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眼睛红彤彤的公主此刻哪里还记得自己的计划。

加上郝宿扶人的时候又很是巧妙,。

不过范情还记得一点,那就是将手掌搁在了自己和郝宿中间,不让对方察觉出什么异样来。

再接着就像是成亲当晚一样,他的意识很快就模糊了起来,期间手也不知道有没有放下来。

这一回郝宿倒是没有将自己眼睛上蒙着的东西摘下来。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范情后知后觉想起昨晚的事情,又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他再接再厉,第四天晚上打算故技重施,但郝宿却没有再做什么。

三公主跟探花郎成亲的事情由于婚礼举办得太过隆重,一传十十传百,最终还是传到了柳誉的耳中。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整个人都跟疯了一样,赤红着眼睛,拼命去问谈起这个消息的人究竟是不是真的。

“怎么会呢?三公主怎么会和郝宿成亲?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不可能的,柳誉在心底告诉自己,他已经派了两批杀手过去,郝宿根本就没有武功,就算他能逃得了一次,难道还能逃得了两次吗?

为什么郝宿没有死,为什么三公主跟对方的婚事还如约办了下去?

还有,沈暮呢?

他不是喜欢三公主,非三公主不可的吗?为什么对方能让郝宿和范情成亲?

柳誉以己度人,觉得沈暮也会做出跟自己一样的选择。可他并不知道,就算在范情跟郝宿成亲以前,沈暮真的看清了自己的感情,也未必会在明知范情喜欢郝宿的基础上还要横插一脚。

沈暮为人正义,心胸宽阔,即便如此,他最后也还是会选择祝福。

消息是到南方采办的商人带来的,他们因为要货急,所以路上都很赶,来到这里的时候,范情跟郝宿也不过才成亲不到三天。

可两人到底已经成亲了,柳誉只要一想到三公主都跟郝宿圆房了,心里的恨意就让他整个人变得无比扭曲。

为什么?上天既然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为什么不能让他得偿所愿?他比起沈暮、比起郝宿,究竟差在了哪里?好歹他也是状元,郝宿不过是探花。

还有三公主,三公主前世不是喜欢沈暮吗?既然对方可以移情别恋,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而是郝宿?

柳誉人长得不错,加上治水方面确实有点本事,原本在这边也获得了一些人的好感。可他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脸上还充满了狰狞,无形中败了许多好感。

而且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三公主怎么会和郝宿成亲,人家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三公主不跟郝宿成亲跟谁成亲,难不成是跟柳誉?

讲话的是一名地方的小官员,往常他还觉得柳誉是可造之材,这样看来,也不过如此。

对方皱着眉挥开了柳誉,而后面露嘲讽。

“柳誉,你还真拿自己当人物了。你不是从京城来的吗?听说当日皇上是在宫中下的圣旨,按理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三公主为什么和驸马成亲,还是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敢肖想公主?”

说着,连同边上其余几个人也嘲笑了起来。

有野心是好事,可要是连自己几斤几两都看不清,就平白招人笑话了。

柳誉既然知道探花郎和公主的婚约,就不应该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

“而且就算你不愿意,人家三公主已经跟驸马拜完堂了,想要尚公主的话,下辈子投个好胎,说不定还有机会。”

“就是,就是。”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人家探花郎俊美,我可是听说驸马才貌一绝,当日就是因为这个,皇上才会特意给两人赐婚。”

这些人的话就像一把把刀子,直直地往柳誉的心窝里扎去。

“够了,别说了!”

柳誉气得两只手又在抽搐不已,人看着也十分可怕。那些人见他这副模样,大概是怕对方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没有再继续火上浇油。

三公主成亲这件事对柳誉造成的刺激太大,很快他就从屋内冲了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柳誉,你去哪里,下午咱们还要去外面视察。”

有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想要将人追回来,但最开始开口的那名官员拦住了他。

“理他作甚,少他一个也不要紧。”

柳誉的确对治水方面有帮助,可并不代表离了他就不成。而且这种好高骛远的人,就得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那官员并没有在意柳誉的去向,自然也不知道,对方当天就租了马匹一路回了京城。

他是被皇上指派到这里来的,若是擅自回去京城,怎么样也会治罪。

可现在柳誉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要回去,他要杀了郝宿,还要杀了沈暮那个废物。

最后,如果公主还是不能接受他的话,那么他就和前世一样,带着对方一起离开。

他们会在一起的,他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柳誉骑在马背上,整个人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将郝宿和沈暮杀了的样子。

在他星夜赶路的时候,那边范情已经跟郝宿成亲有五天了。

第五天一早,公主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驸马已经离开了。郝宿的婚假一共只有四天,所以他一早就去了户部。

这是对方的职责所在,范情也没有抱怨。就是在床上又面无表情地滚了几圈,然后面红耳赤地回想着自己昨晚勾引人的举动。

男人实在太过节制,不管他怎么样都不为所动。

范情之所以会选择趁此跟人交代清楚,是因为觉得自己每回这个时候不管郝宿说什么,也都会糊里糊涂地答应着,就觉得郝宿应该也是一样的。

到时候他努力一样,将人弄得神魂颠倒一点,郝宿就算知道了他是男子,也不会马上跑掉。

谁知计划得好好的,对方却不肯配合。

“公主,驸马走的时候特意叮嘱厨房给您炖了您最爱喝的汤。”

范情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喜初捧着他的衣服在床边躬身说道。

这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反正像郝宿说的,来日方长。昨晚没成功的话,今天晚上肯定会成功的。

公主从床上坐了起来,洗漱过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郝宿命人给他炖的汤喝了。

汤里撒了桂花,香香甜甜的。

除此以外,郝宿临走的时候还给他剥了几个橘子。一瓣一瓣的橘子堆在白瓷盘里,看上去分外诱人。

范情吃了两三个以后,就看到况明抱着郝宿的书出来晒。这也是驸马临走的时候交代的,不光是书,屋里的字画也要一并晒晒。

“我来晒就好了,你们去忙别的。”

反正他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事,不如就帮郝宿晒晒书。范情指着专门晒书的空处,让况明将手里的书放下。

对方也并不违抗范情的意思,因为驸马早上走的时候还说了,要是公主想晒的话,就交给对方。

况明将书放下的时候还想,驸马可真是神了,这都能算到。

郝宿的书房当初是范情整理的,里面的书籍摆放他都清楚。将所有的书分趟搬出来的以后,范情又把郝宿的字画从画缸里拿了出来。

正准备出去,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看过郝宿给他画的画。原本是打算跟郝宿一起看的,可范情心里装着事,就把这件事忘了。

现在他想了起来,有点好奇在郝宿的画里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这回他挑了一个画轴是檀香木的,随着画卷慢慢展开,范情终于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与此同时,范情也想起了一件被他忽略已久的事情。

他跟郝宿第二次在一起的时候,后半段就有点意识不清了。

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分明是新的,身体里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这些都是谁做的?

画卷里的场景似乎在验证着范情的猜测,黑色的马匹之上,两个相拥着的人看上去是那样般配。

然而前面坐着的人尽管身着女装,可看着也是男子的模样,更别提旁边还被有意提了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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