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给我说一说这条官道吧,特别是附近的那一片水域,听说它还是从王朝历时千年修建的大运河上流淌出来的支流?”
“是的,不过顾老大你问这个干什么?”白婉清眨着一双大眼睛,半歪着头,可爱的样子带着点娇憨。
不过她没等来顾彪的回答,等来的是顾彪沙包大的拳头。
“问那么多干什么?”顾彪满意的吹了吹自己拳头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不错,虽然最近疏于训练了,但沙包裂颅拳的威力尚在。
白婉清双手抱头,头上再次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个大包。
看着白婉清布满雾气的杏眼,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顾彪没有办法:“好了好了,你知道我们与野兽的区别在哪吗?”
白婉清鼓了鼓腮帮:“不知道。”
看着白婉清受气包的样子,顾彪恨铁不成钢:“是智慧!”
“下等山贼,空有一身蛮力,靠直觉与运气劫道,过着朝不保夕、有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
“中等山贼,会选取良好的地势,广纳贤才,斟酌每一次过路的商队自己能否吃得下。”
“而上等山贼,懂的运用天时地利人和,身边英才集聚,更是通晓时事政治,长袖善舞结交一众市井豪绅。”
“所以,你说我问这些东西干嘛?连周围的地势条件,人口分布都搞不清,我劫个屁的道呀!”
顾彪一阵见解独到、看似有理有据的发言终于震慑住了白婉清这个小妮子。
眼见白婉清的双眼又泛起了桃花,崇拜的看着自己,顾彪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是唬住她了。
于是,顾彪就这样静静地听着白婉清讲述云州与兖州的人文地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