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的李思文走进前堂,一脸冷漠地盯着李钦载,也不说话。
李钦载三人随后跟着走进来,看到那个小孩童后,三人顿时露出古怪之色。
薛讷和高歧不由自主地看向李钦载,李钦载却神情苦涩,无奈叹息。
其实根本不必解释,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孩童,眉目唇鼻几乎跟李钦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能说貌似神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还用解释吗?还要狡辩吗?
李钦载仰天叹息,真的没法解释了,官司打到李治面前都没人信。
任何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绝对是李钦载的种。
难怪李思文刚才问都不问,抬手就抽,难怪他说“铁证如山”。
可不正是铁证如山吗,看模样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这时李钦载也突然想起来了,记得后院有个丫鬟说过,他曾经有过一个名叫“霖奴”的贴身丫鬟,好像是个犯官的女儿,沦入内教坊前被爷爷李勣救下,养在府中。
五六年前,那个贴身丫鬟一声不吭离开了李府,不知所向。
没想到五年后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
李思文盯着李钦载冷笑:“孽子,你继续狡辩呀!”
李钦载叹道:“我……,爹,您还是打死我吧。”
“老夫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