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躺在崔婕修长又弹性的大腿上,像坠入软绵绵的云雾中。
崔婕正垂头给他掏耳朵,李钦载偏着脑袋欣赏她那认真的侧颜,仿佛在仰望一朵开在陡峭悬崖上的花儿。
耳朵里痒痒的,崔婕的动作很轻柔,李钦载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难怪女人也好色,光是耳朵里进进出出的动作,就搞得李钦载很舒服。
“你今日都跟学子们说了什么?妾身听说学堂里一片凄风苦雨,好多国子监学子到现在都还在哭呢。”崔婕温柔地问道。
李钦载眯着眼道:“没什么,教他们做人的道理而已。”
“多大的道理,教得學子们哭了一整天都没消停?”
“可能是被我無私授业呕心沥血的光辉形象感动了吧,……嘶,再深一点,用力一点,来了来了……”
崔婕脸蛋一红,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掏个耳朵而已,你乱叫什么!”
继续轻柔地掏耳朵,崔婕却叹了口气,道:“狄仁杰今日跟妾身说了,夫君教学生做人的道理真狠,妾身听了都想爲他们哭几声,都是些不懂事的孩子,没必要如此残酷吧?”
李钦载仍眯着眼,淡淡地道:“太狂了不是好事,就是因为不懂事,我才要下猛药让他们变得懂事,不然将来造了孽会连累我的。”
崔婕轻笑:“夫君嘴硬心软得很,明明是为了学生们好,却说得那么自私……”
“妾身让厨子准备了一些炖肉和野味,亲自送到学堂,给国子监的学子们加点菜补补,也算代你安抚一下他们。”
李钦载睁开眼:“只给国子监学子?”
崔婕点头:“只给他们,没给那些权贵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