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杉望表现正常吗?”李钦载问道。
“正常,平日与我们相聚就是这副德行,腆着脸到处攀交情,他爹刘兴周据说是刚正不阿的监察御史,熊儿子这副模样也不怕丢他爹的人。”薛讷冷笑道。
李钦载啜了一口酒,道:“稍停把东西安排上,再让人灌醉他,酒里下点药,分量掐准了,我要他在该醒来的时候醒来。”
薛讷坏笑道:“景初兄放心,昨日我请了一名大夫,将景初兄的méng • hàn • yào研析到半夜,确定了分量,只需要一小搓儿,就能保证他只昏迷两炷香时辰立马醒来,咱们只须在两炷香时辰内把事安排妥当就好。”
李钦载又望向高歧,高歧急忙道:“雍州刺史府的差役也恰好在附近巡弋,愚弟保证高呼一声,他们便会赶到现场。”
李钦载啧了一声,道:“不得不夸你们一句,论作奸犯科,你俩都颇有天赋。”
薛讷和高歧顿时跳了起来。
高歧面红耳赤道:“景初兄此言差矣,愚弟可都是按景初兄的吩咐去做的,作奸犯科什么的,愚弟生来正直,从未做过。”
李钦载懒洋洋地道:“好啦好啦,你们狎妓,喝酒,打架,坑爹,但我知道你们都是好男孩……”
薛讷老脸一红,讷讷道:“倒也……没那么完美啦。”
李钦载打了个呵欠,道:“差不多到时辰了,你俩都去办事,我在这躺会儿,事成再来叫我。”
…………
在薛讷有意无意的安排下,半个时辰后,刘杉望不知不觉喝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喝多的,依稀记得有几位纨绔过来主动敬了他几盏,又有几位美艳的青楼女子过来主动敬了几盏,还有当日的寿星公薛讷也过来跟他喝了几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