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女人,难道是被禄东赞PUA久了,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紫奴俏脸含煞,离李钦载越来越近,篝火的光线衬映她那张绝色的脸庞,脸上却布满了羞怒和杀机。
紫奴一边走,嘴里冷冷道:“李钦载,你我恩怨已清,为何在大相面前毁我名节,污我清白?”
李钦载借着篝火的光芒,仔细看了看她的脸,随即突然笑了。
“我干啥了?只不过在大相面前夸了伱几句,这也生气?讲不讲道理了?”
紫奴怒道:“你夸了我什么?”
“夸你白。”
紫奴气极,当即就拔出了刀,喝道:“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命,你死后比我还白!”
说完紫奴扬刀朝李钦载挥去。
刘阿四和老魏大惊,刚要出手,李钦载却已围着营帐转圈,嘴里喝道:“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任何人不得掺和!”
部曲们顿时停下,面面相觑踌躇不已。
看眼前的场面,确实是男女间的私人恩怨,还带点桃色纠纷啥的,好像……真的不宜插手。
刘阿四与老魏迅速对视一眼后,决定袖手旁观。
能被如此绝色的女子抄刀砍,纵做鬼,也幸福。
李钦载躲避紫奴的追杀,已绕着营帐跑了十几圈,最后突然身形一闪,钻进了营帐内。
紫奴也咬了咬牙,抄着刀跟进了营帐。
窜进营帐后,李钦载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好整以暇坐在矮桌后喘气,紫奴也停下了动作,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好了,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没演视而不见,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容我喘口气。”
紫奴哼了一声:“你刚才看出来了?”
“废话,就你那烂演技,谁看不出来?也就是附近方圆都是你我的麾下,没有外人,不然你早露馅儿了。”
紫奴羞怒道:“我是真的想杀你!你为何在大相面前坏我名节?”
李钦载理直气壮道:“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我怎么知道你居然还会跑回来?”
紫奴气得胸口一堵,闷闷的差点喘不上气来。
这混蛋说得如此正义凛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占了多大的理呢。
正在犹豫要不要假戏真做,索性一刀剁了他的时候,李钦载却好意地提醒道:“说话归说话,你最好弄点动静出来,外人眼里,咱们在营帐内正肉搏得难舍难分……”
紫奴咬着牙,狠狠将矮桌上一只瓷盘摔落在地,发出巨大的碎裂声。
李钦载脸颊一抽,这是他从长安带出来的瓷盘,很贵的。
“赶紧说吧,为何用这种方式见我?”
紫奴抬手又摔了一个瓷盘,李钦载非常配合地“哎呀”一声。
然后紫奴才冷冷道:“我不知你为何找死,主动来吐蕃大营,但我要告诉你,禄东赞不会放你离开的。”
李钦载眼睛盯着地上的瓷盘碎片,幽幽道:“抓紧时间,不要说废话,你的每一句废话都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