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抬袖擦眼泪么?袖子为啥是干的?眼泪呢?”
“呃……”宋森老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见宋森无比尴尬,李钦载叹了口气,道:“老宋,你很不真诚啊。”
“李县伯大胜归来,流泪太不吉利,下官的泪只能往心里流……”
“哦,我不在乎什么吉不吉利的,你现在就给我哭一个,泪如雨下,如丧考妣的那种。”
宋森脸色阴晴不定,接着使劲涨红了脸,如同便秘了十天却始终不得所出的表情。
李钦载的脸颊都情不自禁抽搐起来,无声地为他加油。
良久,李钦载突然道:“实在挤不出来就算了吧。”
宋森长松一口气:“多谢。”
进城,回到刺史府,凉州刺史裴申迎了出来,照例大摆宴席,为李钦载接风兼庆功。
府中舞乐阵阵,李钦载却索然无味。
见过紫奴的飞天舞之后,李钦载已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别人的舞再美,他也无心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