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蕴摇头,显然不敢如此称呼。
再看了一眼与他年龄相彷的赵道蕴,李钦载摇头叹道:“造孽啊!”
…………
离开馆驿,李钦载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刘阿四跟在他身旁,迟疑地道:“五少郎,二郎纳了如夫人,这……算喜事吗?”
李钦载冷笑:“大喜大吉,鸡犬不宁。”
刘阿四吃了一惊:“小人见那外室柔弱又懂事,很守规矩本分,怎会鸡犬不宁?”
李钦载叹道:“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今日赵道生酒楼醉酒,与我们发生冲突,你觉得真是巧合吗?长安城一两百万人,就这么巧,我与他便遇到了?”
刘阿四愈发吃惊:“赵道生是故意与您冲突的?他为了啥?”
“为了他姐姐,为了刷存在感,为了给他姐姐进国公府铺路。”
李钦载冷笑:“你看,我认识了赵道生,然后顺理成章见了他姐姐,他姐姐一片痴情,从润州追到长安,可怜兮兮地住在馆驿里,我既然认识了姐弟俩,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爹娘?”
“大过年的,我爹忍心将他们姐弟扔在馆驿不闻不问么?然后呢?把姐弟俩接进国公府过年是不是也顺理成章了?”
刘阿四呆怔半晌,讷讷道:“那个赵道生,竟有如此城府?”
李钦载瞥了他一眼:“你凭什么觉得这是赵道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