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内的战况很激烈,几只菜鸟不断争吵怒骂,主要的争论点在于对麻将规则的理解。
下家吃上家,碰牌随便碰,李素节一不小心还把自己打成了相公。
不得不承认,纨绔们在吃喝嫖赌这方面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
才打了三把,众人居然已将规则摸熟了,接下来再无任何关于规则上的争论。
熟悉了游戏规则后,纨绔们摸牌胡牌愈发顺手。
不幸的是,李钦载再一次栽了,栽在这几只菜鸟手上。
很神奇,本来是游戏的发明者,规则的制订者,但他的手气却比茅坑的石头还臭,要啥啥没有。
李钦载的脸色越来越绿,额头上青筋暴跳,连输几把后,心情愈发烦躁,一股怒火压抑在心间。
当最后一把不小心点了李素节的清一色后,李钦载终于爆发了。
“寒假作业做了吗?给你父皇拜年了吗?祭祀先祖时有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告慰先祖在天之灵?居然还有闲心dǔ • bó耍钱。”李钦载冷冷地道。
李素节摸牌的手凝滞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小心地道:“先生,今日是正月初一,村里的驴都歇了……”
“驴还周游过世界呢,你能跟驴比吗?”
李素节一脸懵逼:“先生的意思是……”
薛讷啧了一声,坏笑道:“四皇子,你家先生的意思是,开春后你蒙上眼,代替驴拉磨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转圈的路也算。”
李钦载指了指他:“犬子虽不说人话,但很解气。”
气氛缓和后,李钦载心中的郁闷之气松快了许多,刚才借题发挥,差点玩不起,牌品不好就是人品不好,应该反省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