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光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李钦载笑得灿烂,但手下的匕首却更用力了几分,锋刃已透过了骆宾王的衣裳,直刺他的肌肤。
骆宾王大惊:“李县侯,在下为您谋略,您何故对我下此毒手?”
“我特么好好的县侯当着,家里是三朝功勋,我跟天子关系亲密无间,与兄弟无异,我的婆娘不是世家女便是宗亲之女,婆娘肚里还怀着孩子,你特么吃多了猪油蒙了心,竟然劝我起事谋反?”
“你特么活腻味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但你别把我拖下水。”
骆宾王呆怔片刻,突然尖声道:“李县侯你在胡说什么?谁劝你谋反了?我骆某人也是忠心不二的唐臣,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
李钦载一愣:“你刚才说,英雄不可无羽翼,不就是劝我谋反的意思吗?”
骆宾王沉默半晌,缓缓道:“李县侯,您是当世有名的算学大师,您的那篇《滕王阁序》已流传天下,被读书人奉为至宝,可是在下还是有一句逆耳忠言必须要说……”
“你说,但尽量委婉点,我脾气不太好,太逆耳的忠言不但听不进去,还有可能shā • rén。”
骆宾王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声道:“李县侯,你多读点书好吗?”
“我特么……”李钦载手里的匕首差点就打算给他来一记心飞扬,透心凉。
骆宾王飞快地道:“‘英雄不可无羽翼’,这句话为何从你耳里听出谋反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