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侯,对不起,在下刚才说话太大声了。”骆宾王诚恳地摧眉折腰行礼。
“原谅你了。”李钦载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详细说说,羽翼是咋回事?好端端的我为何要有羽翼?”
骆宾王沉吟片刻,道:“在下在学堂闲来无事,将李县侯近几年干的事归纳了一下。”
“远一点的就说当初并州旱灾,然后出使凉州,近一点的就说番薯粮种,谏止封禅,以及最近的迎娶金乡县主等等……”
骆宾王叹了口气,道:“李县侯,您发现了吗?所有的事情,您都是在单打独斗,您以一人之力,独抗各方敌对势力,甚至独自承受皇后的怒火。”
李钦载皱眉道:“我可不是单打独斗,我的身边还有……”
骆宾王打断了他的话,道:“您是想说,身边还有刘队正等这些部曲吗?”
笑着摇摇头,骆宾王道:“他们只是你的护卫,是你性命的最后一道屏障,严格来说,他们只是挡在你身前的一面盾牌,却不是主动击敌的刀戟。”
“如果李县侯一直只依靠他们,以后遇到任何事,你永远都会陷于被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