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药,毫不夸张的说,战场上任何地方受了伤,敷上之后须臾间止血补血,原地复活,不必等二十年,片刻间又是一条好汉。”
李钦载听得真真切切,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喃喃道:“如此耳熟,又如此作死,这货是谁?”
自己麾下的大军里居然遇到了熟人,必须见一见。不管他是谁,今日一顿胖揍是免不了的。
李钦载抿紧了唇走出营帐,来到隔壁另一座营帐外,刘阿四正要帮他掀开帐帘,被李钦载抬手制止。
他还想听听营帐里这货,究竟还会口出什么狂言。
营帐内,耳熟的声音仍在不知死活地吹嘘。
“咱家这祖传的金创药便宜又耐用,知道你们都是军伍汉子,没啥余钱,我也就卖个跑腿费,大家都是袍泽,战场上受了伤我难道见死不救?”
“对了,这药还有个用处,敷上之后不仅止血,还那啥……”猥琐地笑了两声,声音愈发压低了:“男人敷上那儿之后,整晚龙精虎勐,婆娘披头散发跪在你面前求纳妾,求放过。”
“还是说李县公,县公之爵,权贵人物,婆娘多吧?十个八个的,后院莺莺燕燕不知凡几,可每到夜晚后院便鬼哭狼嚎,一群婆娘都压不住李县公一人的火……”
“李家后院里,只要是个母的,每到夜晚都叫一宿,可想而知,李县公是何等的威勐英武,我与他是多年好友,人前人后都尊称他一声‘辣手摧花金枪霸王小郎君’……”
李钦载站在营帐外,脸色已渐渐发绿,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发出噼啪的响声。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猜,李县公为何如此威勐?”作死的声音谆谆善诱。
一旁捧跟的立马识趣地接道:“因为用了你的金创药?”
“然也!祖传药方,打从秦朝便传下来的,后来药王孙思邈他老人家见了药方后惊为天人,甚至亲笔将药方誊抄下来,李县公正是得了这张药方,方有威勐金枪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