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摇摇头,这傻丫头,养尊处优多年,仍放不下身段,大约也没人教过她如何勾引男人,看看她这两天的表现,也就只知道穿上低胸装,然后等着男人主动兽性大发糟蹋她。
姜太公钓鱼至少还知道放个直钩,她这算啥?
扭扭胯,摆摆臀,跳个擦玻璃会不会?
哪怕你跳个社会很单纯也算尊重我的审美品味了。
“咱们换个说法啊,你看你这两天穿得这么暴露,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而我居然没有兽性大发糟蹋你,你有没有反思过哪里不对?”李钦载谆谆善诱道。
鸬野赞良睁大了清澈的眼睛,下意识地点头:“确实不对……哪里不对呢?”
李钦载耐心地教导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勾引我的手法太拙劣了?”
“你知道我是吃过见过的,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勾引我时,连鼻孔都是戏,而你,只知道颤巍巍地端着两坨在我面前晃,这么一对比,高下立见。”
鸬野赞良脸蛋儿愈发羞红,呀的一声,转身就打算往外羞奔。
李钦载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
“别忙着羞奔,戏咋那么多呢?我问你,最近为何突然勾引我?你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被谁指使?”李钦载的眼睛盯着她的脸。
鸬野赞良羞愤地抿紧了唇,闭紧了眼,打死也不说。
李钦载冷笑着解开衣带:“不说,就别怪我糟蹋你了……”
鸬野赞良陡然睁眼,表情又惊又喜又期待。
李钦载一滞,然后非常理智地把衣带又重新系了回去,还默默地打了个死结。
“你特么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