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讷啥都没穿,在李钦载的眼神里,终于有些害羞了,扯过被褥遮住自己。
“呃,景初兄为何这样看着我?”薛讷打破尴尬的沉默,忸怩地双手护胸。
“白……”李钦载吐出一个字,然后叹道:“大白天的,你就在营帐里干这个?弼马温这么闲的吗?还有,这个女人是谁?”
“新罗婢呀,愚弟让手下从附近买来的,一贯钱呢。”
战场上万枪齐射,营帐内炮火连天……
李钦载揉了揉额头,叹道:“你出来……”
“哦。”
说着薛讷掀开被褥就往营帐外走。
李钦载气得一记懒驴尥蹶把他踹了回去:“穿上衣服啊坟蛋!”
过了一会儿,薛讷衣冠楚楚地站在营帐外,与帐外的莫恩俊两两对视。
片刻的沉默后,莫恩俊咬牙道:“事情我已做了,我父母妻儿可安好?”
薛讷满头雾水:“你做啥了?”
莫恩俊怒道:“我放火把平壤城的官仓烧了!够不够?”
薛讷茫然眨眼:“烧官仓……”
说着薛讷望向李钦载,惴惴地道:“烧官仓是对是错?丑话说在前面,如果错了,官仓不是我动手烧的,景初兄把他剁了便是,如果对了……没错,是在我的授意之下,功劳簿上必须有我的名字。”
李钦载无语地仰头望天,平复了一下情绪后,才叹息道:“烧对了,因为平壤城官仓被烧,四万敌军突然紧急退兵,为我军极大地减少了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