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审当即将卢迦逸多的住所以及大概模样描述了一遍。
李钦载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后面刘审又吹嘘了一番长生不老药的厉害之处,李钦载还主动附和了几句。
该聊的话题聊完,他与刘审其实也不熟,大家没什么话题聊下去的时候,刘审识趣地主动告辞。
李钦载突然叫住他:“有个事想问问刘县侯,听说薛家的少郎君前日向贵府提亲,是否有此事?”
刘审一愣,接着露出怒容:“薛家那小子,简直欺人太甚,仗着他爹是郡公,竟厚颜无耻欲纳小女为妾……”
“我刘家虽比不得薛家的权势,却也是堂堂县侯之身,他竟敢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回头我定要向陛下参劾薛仁贵教子不严!”
李钦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端详刘审脸上的表情变化。
见刘审一脸愤怒,李钦载不由自我怀疑起来。
难道薛讷和刘家闺女的相识真的只是缘分巧合,与眼下这桩事毫无关系?
有心想帮薛讷美言几句,但见刘审这般义愤填膺的模样,李钦载若多嘴,恐怕刘审会当场翻脸,李钦载只好作罢。
…………
刘审离开后,李家别院又来了一位客人。
说是客人,其实是老熟人,久违的唐戟,李钦载曾经从大理寺大牢里将他救出来,后来唐戟便隐姓埋名留在李家,专门为李钦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脏活儿。
这次唐戟是被李钦载召来的,来活儿了。
站在李家后院的厢房里,唐戟淡漠的眼神有了些许的激动。
主仆一场,久别重逢,故人无恙,心境冷漠如唐戟者,亦难抑心情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