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爹你赚到了钱,给娘打个金耳环什么的,万事大吉,这样干坐着干嘛?”李福成一听,也是,当下,拿毛笔写了几个字,挂在门外:“推拿,按摩。”算是开始接业务了。
李郸道则是放下蛇鞭,就往对面去了,不管如何,人家开业了去看看,什么实力,得有个底气。
果然开药铺的是秦一萍,她还雇了个伙计吗,坐在那里给女子把脉。
“你是不是,经少,干涩,带有暗色血块?老是晚来?”秦一萍问道。
“对呀!”那妇人还很年轻,但显得憔悴:“这几天疼死了,只是不好说,听闻来了个女大夫,连忙就来问问。”
“你是不是冬天的时候生产的?”秦一萍问道。
“对的。”秦一萍道:“生完之后没过多久就农忙下水干活了吧!”
“婆婆说不能见风,我穿了许多,把脑袋都裹住了。”
“寒气从你的脚入了你的体内,上热下冷,最是容易这样,我在乡下行走多有见到,十几岁的姑娘不注意,跟着下地干活,接触冷水,不过她们都是习惯了,忍住了,生完孩子就开始发作。”
“哎。”那妇人道:“之前娘家还算殷实,没吃什么苦。”
秦一萍道:“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回去吃吃看,注意保暖,多喝热水。”
“谢谢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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