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还是个婆婆嘴,碎得很,李郸道耐心给他安慰,看着他怕死的模样。
一会儿说自己钱放在茅厕的梁木上,一会儿说自己死了,可以找谁谁帮自己收尸。
李郸道看着想笑,却又心酸,想起了一之前王大虎也是这副模样。
不由得感慨,好像好久没有跟着这些小伙伴们一起玩耍了。
真是日益渐行渐远了呢。
“来了!来了!公鸡来了!”就见这人拉着李福成的袖子一路狂奔,李福成则是抱着叫花鸡。
老爹平时运动量就是早上打那一套慢拳,此时气喘吁吁的。
李郸道接过叫花鸡就拿捏它:“给我吐点口水救人!”
“咳!tui!”一口口水直接吐在李郸道脸上去了。
叫花鸡一脸欢快,还有这种好事!要多少口水,我赏你多少口水。
李郸道冒着shā • rén的火把口水抹掉,却闻到了一股香气。
道:“我先不收拾你!你看看你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将叫花鸡的口水糊在病人伤口上,肉眼可见,脓肿乌黑,化解开来变成脓水流了出来,同时李郸道也叫着李福成,抓两副清热解毒的汤药,给他灌着下去。
“那蝎子长什么样?”李郸道问道:“是个什么毒物!把你蛰成这样?”
“不过指头大小,浑身跟玉似的,我方便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个墓里冲出来的东西。”
“难道是琵琶蝎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