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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兴而归,就看到了李福成已经回来了。
“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你娘已经跟她说了。”
“那怎么说?”李郸道问道:“她什么表现?”
“还能有什么表现?”李福成道:“哭呗,哭了一阵子。”
“除了哭,有没有想过以后出路没有?”
“说是会告诉她婆婆,但是也说会扶养芸豆长大。”
李郸道叹气:“又一个傻女人。”
“此种算是贞洁烈女了,怎么说是傻女人呢?”李福成是古代思想和李郸道不同。
李郸道说道:“我本来是有个主意的,但是不知道他们家同不同意。”
“什么主意?别是什么馊主意!”
“把儿媳妇当女儿,再次嫁出去,如此家里就再多了一个顶梁柱。”
“虽然说是如此,感觉是不错,但还不知道她另一个儿子情况如何,再者我们也替她做不得主的。”
李福成摸摸胡子叹道:“好在还有个儿子,若是熬过去,儿子长大了,有出息的,也就熬过头了。”
“那得熬到油尽灯枯了,古今这样熬的人家还少吗?若是有个良人还好。”
“若是所托非良人呢?那不是更惨!”李福成道。
李郸道心想:“那就由本古道热肠的代城隍来帮她把关了,关乎百姓民生,没有小事。”
此次话题以李郸道的沉默终结,李郸道又跟李福成聊到了那个花瓶女孩。
“这样的杂技草台班子,年年都有,都是过年的时候从外地往京城赶来,捞上一大笔钱,若有权贵赏识,就在京城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