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德再去看自己的策论文章,当下已经感觉太过于浅显幼稚,拿着笔删改起来。
李福成则是跟着李戚氏后面:“媳妇,明年的零花钱每个月能不能涨五十文,嘿嘿,你是知道我的,从来不乱花钱的……”
“你自己开个药铺不会从账目上支出来?”
“那哪成啊,媳妇你掌管一家财政,我哪能越过你支出钱来啊,那不是坏了规矩吗?”
“你自己赚的钱自己花。”李戚氏大手一挥,打开了水渠,浇灌李福成干涸的口袋。
“年前我做了一笔生意,赚了这个数!”李戚氏笑着张开一只手道。
“五千钱?”
李戚氏摇摇头。
“五万钱?”
李戚氏点点头:“北白南青,我之前跟着卢家见识了不少瓷器。”
“这些天一个瓷器作坊倒闭了,连着手艺师父都要回老家去,我就花钱把剩下那些器胚买下来了,雇佣老师父烧了最后一窑,出了不少好货。”李戚氏美滋滋的。
“可惜那个老师父怎么也不肯留下,要回家养老去,不然这小作坊盘下来,可赚的多。”
这还真是捡漏,不过捡漏跟开窑一样,烧窑就是烧钱,能不能回本,全靠运气。
李郸道怀疑还是五鼠运财百宝囊的功劳。
不过自己老娘的财运也太好了吧,这可是五万钱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