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自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是这么自信,自己刚刚评的职称,已经是从把品天医院大方脉科常驻天医师了,还得了这么一样本事,可以看穿病灶,身正不怕影子斜。
随他去吧!他们还能闹翻天不成?跟他们计较就是格局小了。
那两个人把药带回去,拿给当家的大夫一看:“我们明明没病,他们却给我开了两包药,虽然不多,加上诊金一共收五十钱,但是可以看出他水平的确一般。”
“这药……”百草堂当家的叫杜鹏宾,家里五代行医,父亲更是太医署出来的医学生,他自己也跟着名医学过许久。
自然辨别得出这副药是干嘛的。
“这药是舒畅肝气的,平涩主疏通,这几日我看你脸色隐隐有些不对,只是想提又被人叫去坐堂看病,想着得空给你把把脉……”
“啊?难道我真的有病?”
“兴许是你导引术练岔了,这种事情,倒也正常。”
杜鹏宾给这人把了脉道:“他药确实没有开错,而且用药玄妙,特别是这味伏龙肝,用得剂量刚刚好。”
“没有三十年行医经验,只怕还做不到这么好,而且用的药便宜是便宜,但是效果也不差。”
杜鹏宾叹息一声:“我要开药,肯定首选不是这种药材,许多都是路边野草一般的东西,这种境界,或许我父亲可以达到。”
“啊!竟然可以跟老东家相比?”
“对啊,原先我们百草堂也有穷人来看病,而且很多,就是因为我父亲可以因人而异。”
“比如壮年男子,他就敢用虎狼药,哪怕元气大伤,也速求见效,休息一天又可以参与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