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
聊到这,卢博士顿了顿,然后就压低声音说,“细节不方便电话里说,我们见面谈,你在哪?”
“刚进校门。”
“你在那等,我马上来,咱边喝酒边说。”
“行。”挂完电话,大长腿就轻声细问,“那我一个人先回宿舍了?”
“我送你。”
“卢老师不是…”
没等她说完,林义就打断她的话,推着她肩膀往前走,“没什么可是,我就说去厕所去了。”
女人撅着嘴,故意刁钻说,“我又不是厕所。”
林义翻个白眼,砸吧砸吧嘴道,“你可比厕所重要多了。”
“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和厕所比较的?”
林义顿时无语,这女人今天心情是不是太好了,还能这么撒欢的?
但还是胡咧咧往下编,“你看啊,厕所我天天用,必不可少的,你说重要不重要?
不拉我就得憋死。
而你对我来说呢,不吃你的饭菜,就没胃口吃其他东西了,那屎也肯定拉不成,就饿死了。
所以你和厕所是有关系的,有你才有屎,有屎才有厕所。
但是你排第一位,最重要,明白了吗?”
说不过的大长腿,只能狠狠片他一眼,勾着嘴皮子道了声,“臭德性!”
说着还不满意,把咬了一口的圣女果塞林义嘴里,才红着脸的走在了前边。
看着那抹不开的背影,感受着嘴唇处的圣女果,林义嚼吧几口就抱怨说,“你是不是太记仇了点。”
…
一家街边小店,林义刚吃完饭,面对一桌子好菜也只能望洋兴叹,看着卢博士和唐奇你来我往吃得好不热闹。
林义也羡慕得紧,偶尔也在碗沿找点边边角角,下一筷子。
酒过三巡,卢博士终于说出了滚圆骗楼经理离婚的隐情。
滚圆出身官宦之家,而且还是粤省比较有地位的那种家庭。
他和楼经理提离婚的理由就是家里出大事了,为了保住两口子辛辛苦苦的忙活的酒楼,滚圆说必须假离婚。
林义睁着眼睛问,“就这样离婚了了?假戏真做?”
唐奇吃了块五花肉,接过话茬,“就是这样子的,滚圆拿到离婚证就把消失了。
楼经理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他,但结果不说你也知道,肯定寻不到的。
后来就只能继续经营酒楼,带着女儿等他回来。”
林义又问,“那滚家真的出事了?可我天天看报纸的,怎么没在报纸上见到新闻了?”
这时喝了口酒的卢博士把嘴巴子空了出来,低声说:
“他家老爷子上个星期四就被双规了,目前有关组织正在进一步的调查取证,顺藤摸瓜的保密阶段。”
接着,卢博士又说,“其实滚圆是外边的私生子,平时比较得宠,但这种时候,肯定不能靠近的,不然就万劫不复。”
到这里,林义有点明白了滚圆以前为什么说他家不靠谱的事情了,难怪会把楼经理托付给别人也不是家里人。
原来是私生子啊。
原来他老爷子要进去了,看来人家要么干的臭事太多,心里有数,早做好了准备。
要么就是事先得到了不好风声,把滚圆摘了出来。
想了想,林义又问,“他老爷子是不是很严重的事情?”
对此,卢博士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11月中旬,林义在报纸看到了《8瓶三株口服液喝死一老汉》为标题的新闻。
报道内容大致是:
潇湘常市的退休老船工陈某听信三株“有病治病、无病保健”的广告承诺,花428元买回了10瓶三株口服液。
据陈家人介绍,患老年性尿频症的陈老汉服用了两瓶口服液后夜尿减少,饭量增多,但一停用又旧病复发;当服用到3至4瓶时,老汉出现了遍体红肿、全身瘙痒的症状,第8瓶服完不久,就离世了。
无独有偶,从第二天开始,好像被人为安排的一样,全国媒体以《八瓶三株口服液喝死一条老汉》为题密集报道,至此三株危机全面爆发。
吴芳芳特意打开电话,从对话里,听出了对方的后怕。对此,林义还特别安慰说,“记住一句话:凡事过犹不及,水满则溢。”
…
天清气爽,林义正在大教室上课的时候,大长腿在众人的讶异下,递过了一个褐色信封,一看地址,是日本寄来的。
ps:没时间改,回来再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