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的是面包片、鸡蛋,牛奶。
滚圆告诉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一天,明天看他的时装秀。不过他今天要进行最后的排练,没时间陪大家玩。
末了,他走之前还对林义不正经说:“美国的行程太匆忙了,到了日本再给你介绍女明星。
趁这个时间段,你可以先对日本女明星做做功课,多准备几个预案,说不定就有我熟悉的。”
林义瞟了他一眼,继续吃着鸡蛋话都懒得搭。
看着滚圆和工作人员走了,在美国呆过的卢博士就主动问,“我们几个是一起逛,还是分开耍?”
唐奇夫妻对视一眼说他们两自己玩,接着四人就看向林义。
林义一口气把牛奶喝完就说“纽约的灯光已经亮了,不需要我这个电灯泡”。
说完,起身,然后晃了晃手机说“有事call我”就出门而去了。
至于后边几人叮嘱说不要乱跑之类的话,那根本是当做了耳边风。
…
再次经过时代广场,林义发现,白天的它和夜晚好像有些不一样。
夜晚是街头艺人、小偷、骗子、暴力、女流之类的天堂。
白天这里却成了各色小生意的专场。
这里的生意男人几乎清一色,腋下夹着薄薄的黑色皮箱,打开来满满的装的是各种电子表与进口名假表,生意特别好。
广场里游荡的黑人总是频频地伸手拦过路人,从口袋里掏出假金项链兜售。
街边卖电器与照相器材的商店几乎都是中东人经营的,其中讳谟如深,本地人是从不踏进去的。
在时代广场一角,有一摊子人格外引人注意,那就是所谓的“画家”。
只见他们通常是腋下夹两把海滩折叠椅,一只手提画具皮包,机动而又轻便。
不少东欧、俄国的艺术家仍企图维持他们“高贵”的欧洲血统,他们会把画箱支地高高的,阳伞撑起,各种画笔连画带刷的作业。
林义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个有趣的现象。他们之中绝大多数是画不过中国大陆来的画家的。
当“高贵”的他们遭受警察骚扰的时候,躲避转移速度颇慢,费事而笨拙,而中国人的短平快优势尽显。
林义询问了一些亚洲面孔的画家,嗯,姑且这样称呼吧,得到的答案意外却又不意外。有些人在他们的祖国可能是有点名气的画家,到这里通通只有一个称呼,“街头乞讨者”。
林义也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人放弃国内的大好前程,而跑到这里作践自己。
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的是为了艺术?
…
穿越这条画廊,外边有些复杂。
那些波多黎哥的、西班牙裔的穷人们通常集体行动。
在街头用纸箱摞起赌桌,用可乐瓶盖、骰子为赌具,庄家魔术师般地挪动耍弄着几只可乐盖,口中念念有词,蛊惑围观者。
周边则埋伏了一些“托儿”不断“赢钱”,而街角两端都有望风的人。直到有游客被骗后痛哭流涕,孤立无助。
每天这种把戏的上演都训练有素,当望风的人报知警察来了,瞬时推倒纸箱,全部人马便立即消失,混迹在路人中,毫无踪影。
在广场驻足了会,林义有些失望,可能是感觉和羊城火车站大同小异的原因。
亦或是自己见惯了后世的繁华,认为时代广场该当如此。摇摇头,幻想印照在现实里,落差有些大。
有逛下来有些饿了,街头走到结尾林义开始找吃的,餐馆有很多,但中餐馆还不像后世拥挤,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里边人都满了。
但林义懒得动了,就呆在里边等位置。闲的无事四处打量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孙剑,那个主动找赵志奇茬架,却被韩小伟打的跪地求饶的二货。此时他穿着服务生制服,端个盘子在一和老外磕磕碰碰交流。
在这里见到这人,林义心里突兀的不舒服。这个不舒服不仅是打架的原因;更多的是在中大散步到英语角时,听过几次这人的言论。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说的“国内的大学和美国大学比就是辣鸡”“到美国当一个乞丐都比在中国活的舒服”“我毕业后就要去美国留学,争取拿下绿卡,再也不做狗屎一样的三等公民,咱也做America一等公民”,诸如之类的言论。
当是在惺亭时林义就想过,要是他在向往的America被打击成狗屎,会是怎么样?
想到这里,林义就起了心思,想要好好给他个教训。
按理说异国他乡的应该扶持,但对孙剑,对这种能说出“三等公民”的人渣,谁还把他当人?
出了餐厅,在角落里林义找了几个西班牙人,掏一笔钱,指着餐厅里的孙剑耳语一番。
再次回到餐厅时,刚好有位置空出,林义坐下就对孙剑招手,“服务员。”
听到有人招呼他,孙剑一喜,心想又可以挣一次小费了。于是露出培训过的标准笑容,转身走了过来。
但走近看清林义时,孙剑有点错愕,在原地顿了顿,小心翼翼的观察韩小伟有没有在周边。
说实话,见到林义他此刻有点想逃,不仅害怕韩小伟,还觉得忒丢份。
但是想到这份工作得来不容易,这可是从十几个竞争者当中杀出来的啊;又想到那当官的父亲进了监狱,自己没了经济来源。
还想到了自己的梦想,拿到绿卡做个America的一等公民,他又慢吞吞迈动了步子。
看到走近的人,林义假装好奇问:“孙剑?”
孙剑脸一抽,但还是笑着说:“先生,你认错人了了。”
这话让林义一乐,“没认错的,当时我在英语角听过你几次发言,对了,你怎么不去当乞丐啊?
你不是说当乞丐也可以挣大把美刀,活的比国内舒服么?”
ps:有事,迟了,抱歉。
明天再检查,困了,各位老同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