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夫搭嘴道,“买水泥、开山石、砌石墙、立碑、人工费用加运输费用,大概需要2500块钱样子。
你出850,到时候多退少补。”
林义说行,也不二话,当即就掏钱把分子给了。
闲话谈完了,两老商量着滋点小酒,还准备让林义作陪。
不过当那亮白亮白的五粮液从包装盒里拆出来时,怕了白酒的林义假装出门接电话。
跑了。
闲的无事,去了一趟林凯房间,发现王成对的牌局早开了,压根没自己份。
林义有点不死心,轮换着在每个人旁边无声无息矗立了会,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有眼见地主动问“林义要不你来打?”
哎,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哟。
从酒店出来,街头乱逛的林义一出门就赶上了一场热闹,一男一女两个摊贩正在斗嘴。
先是互飙脏话骂对方己身,接着是翻着花样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男的骂:草泥马,艹你祖宗十八代女人。
女的也不弱,梗着脖子顺口就来:艹你爸,艹你祖宗十八代男人。
这话一出,围观的群众顿时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有的甚至还大声吆喝喝,“莲花诶,你别艹他了,来艹我吧。”
这可把女人惹到了,叉腰对着周边的一群大老爷们也骂了一句,“艹你们祖宗十八代男人,艹得尸骨无存。”
“哈哈哈...”大家还是在笑,却也没人回嘴,不以为意。
两摊贩骂了会街,骂着骂着那男人词穷了,根本不是对手,后面怒火冲天忽的直接跑过去动手。
男人女人打架,女人天生不对称。这也一样,只见这女人被人扯着头发几下就拖倒在了地上。
看着突发的暴力,一些围观的人站出来打算去劝架。
但是用不着他们,只见地上被拖行的女人“汪汪”的几声大叫,不知哪里来的大灰狗利箭一般从角落里冲了出来,duang地一声一跃而起,直接咬着男人的腰腹作死的往外拽,几下几下,男人的白色短袖就染满了血。
过程很不堪,男人最终在地上疼的打滚,豆大的汗珠在惨白的脸上如泉水般往外冒。
口里还不忘哎哟熏天地喊,“我个牙儿,我个牙诶,我个牙儿,我个牙诶...”
前后反差太大,这幅窝囊样哪有之前的威武。
幸好围观的群众反应不慢,也幸好从男人手里解脱的女人也是及时叫回了狗。不然以这狗后来瞄准男人脖子的架势,可能很危险。
警察来的很快,救护车也不慢...
男人女人都被带走了,一起走的还有好几个见证者和那条狗。
看了场变质的热闹,林义却也没什么感慨,根据周边人的窃窃私语,骂架是男人开的头,动手也是他开的头,有这下场那是活该。
继续慢腾腾走了段路,后面走累了,就随意寻了个长椅歇息,这时旁边一个有点知性的女人在街边打IC电话说:
“深城经济发达、城市整洁、商品多元、生活富足,都穿的很时尚。公路上的小汽车穿流如梭,我劝你也来吧,别在小县城里守着一个工人过一辈子...什么,你怕什么...以你的美貌,这边随便找一个男人不比一个生产线上的造纸工强...孩子不要了啊,给他啊,你带孩子怎么另嫁人...”
听了一会儿,林义听不下去了。心里道声可惜,这女人外表看起来挺不错的,却没想到干得出这种事。
古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是造孽啊!
给这女人碎碎念完紧箍咒,走着走着的林义脑子里突然满是那祯和大长腿。
先是给那祯打了个电话,这次做了十分保证说“十一”一定过去,这位才给了自己好脸色。
那祯笑眯眯说,“十一你再不过来,我就把替你收的古董都贱卖了。”
这话林义是不信的,但还是假装害怕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咱们以后结婚、生子、带孙子、以、养重孙、以及曾孙都得靠这些宝贝,不为我着想也得为后代想想不是?”
“嘁...”嘁一声刚准备傲娇一番,那祯的眼角余光却发现老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后侧,静了一下就把座机的免提打开:“我没钱用了。”
没钱用了,林义马上就想起了之前的戏言,当即就说,“没事,把小红唇准备好,吻一次给一万。”
“好。”那祯懒懒散散说了声好,然后又漫不经心嘱咐,“记得多带几万,咱一次吻个够。”
说完也不等那头的林义回答,就把电话摁掉,接着暼了眼旁边气得不行却又强忍着的亲妈,伸个懒腰迷迷糊糊就走出了房间。
临走时还不忘提醒,“老杨,天色不早了,该做晚餐了,今晚我想吃酸辣鱼,小义给你示范过的,还记得做吧。”
听着这气死人的话,目送宝贝女儿又慢慢悠悠的躺倒了葡萄架下,脑海里想象一番那臭小子和祯宝接吻的场景,护女狂魔杨龙慧一瞬间怒火中烧。
但又不能明着去干涉,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很多事情都有主见的很,根本不听劝。
再说了,杨龙慧从小到大,从来就没对女儿甩过脸,究其原因还是舍不得。
呆在原地瞅了会安静看书的女儿,杨龙慧想了想就抓起电话打回家,接通就对丈夫说:
“坐火车来次京城要20多个小时,不容易,我还是呆段时间再回来,你在家把屋看好了。
鸡鸭鹅一天要观察一次,现在大热天看有没有害病。猪草要是没时间去外面弄,就去地里杀红薯秧吧;鱼塘也要按时搭理。
打禾要是实在忙不过来,就喊几个人帮忙...”
耐着性子听自己老婆说完,那祝呛一口旱烟,说了一声晓得个,然后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祯宝说想吃我做的菜,让我过了十一再回来。”
那祝说阔以,“那你就多呆会儿,多做些好菜给祯宝吃,她爱酸辣吃鱼爱吃啤酒鸭,你可以适当多做几次。”
提到酸辣鱼啤酒鸭,杨龙慧脸一垮,透过木窗格子瞄了眼外边就低声问,“那个酸辣鱼怎么做的,你给我讲一遍。”
“当时小义不是示范过几次吗?你就记不得了。”
杨龙慧现在听不得小义小义,当即就气愤道,“你个死人,你用猪脑壳想想,我会向那臭小子低头吗。”
“妇人之见。”那祝反抗一声,也是慢慢说起了步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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