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珏眨了下眼,才说:“孤以为你的房里应该摆满了书画,榻上应该会放棋盘,可没有,倒是墙上放了一把剑。你会武功?”
温玉容摇了摇头,“不会,那剑是友人相赠,微臣想着能辟邪,就挂在墙上了。”
“哦。”申珏起身,让温玉容把披风脱下。
温玉容把披风挂在屏风上,又转过头看着申珏,“陛下要先沐浴吗?这里没有浴池,只有浴桶,可以吗?”
“你先过来。”申珏却说。
温玉容听话地走了过去,一到床前,手就被拉住了,“你方才用膳的时候,手一直在抖,你跟孤说实话,你是不是手受伤了?孤要看。”
其实没有一直抖,只是在帮幺弟装汤的时候,手抖了一下。温玉容没想到这都被申珏发现了。
他眼神微微一变,“陛下,微臣没事。”
申珏态度很坚决,“不行,你给孤看。”
温玉容拗不过,只能让申珏把他左手的衣袖卷了上去,这才露出手臂处的伤。
一大片淤青。
申珏似乎想伸手碰一碰,可又怕弄疼温玉容,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最后只眼睛定定地看着,“肯定很疼吧,你为什么不跟孤说?”
温玉容笑了笑,把手从申珏的手里抽了出来,温声说:“微臣只是小伤,陛下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只是陛下……今夜没喝药,身体还好吗?”
此时申珏是坐着,温玉容站着。他刚把手抽回去,人却被拉倒了。
温玉容控制不住地往下倒去,但始终记得身下人是皇帝,硬生生把手撑在了床板上,不让自己压着对方。
申珏躺在下面,凤眼盯着温玉容脸蛋瞧,半响,他的手就搂上了温玉容的脖子,把人越发往下拉,“孤好不容易来你这一趟,你怎么尽说扫兴的话?孤今夜不想喝药,玉郎。”
他唇瓣凑近对方的唇,若有若无的距离。
“想要喝你。”
温玉容闻言,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他看着身下的人,唇抿得紧紧的。
桌上的蜡油滴落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这是他的床,而床上躺的人是这个王朝最尊贵的人,而此时这个人正在他的身下。
温玉容似乎叹了一口气,又好像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动了。
他低下头,亲上那张略显冰凉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大郎,起来喝药了。
申珏:……
……
另外一边的某熊:好寂寞好空虚,为什么没有人来看我?
【短小的原因是我今晚有点事啦,如果回来得早就再更一章,不过大家不要期待,真的不要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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