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孙付雷听着客卿的话,再看着远处那个小酒肆,想了想,他点了点头。
张家这边,也是意见不一。
有些人打算继续等下去,也有人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个地方当傻子。
张葳蕤看着父亲,一脸愁容得问道:“父亲,咱们怎么办?真的要等下去吗?”
张临海也是迟疑不定:“嗯......我也有点拿不准主意啊。这到底要不要继续等下去呢?要不......先看看情况再说?”
张临海也有点想随大流。如果大家都走的话,那咱们就走。如果大家都留在这里的话,那咱们也留下。
在这关键的时候,张临海忽然想起来,咱们张家有一个炼丹师啊。
同样都是炼丹师,他们的脾气应该差不多吧?要不问问炼丹师钱阙的意见?
“钱大师,您有什么高见吗?”张临海走到了钱阙面前,开口问道。
此时钱阙的目光,放在了远处那酒肆摊上,正在那里喝酒吃肉的包希蕊身上。
眼看着那小姑娘吃的欢实,钱阙一脸不爽得说道:“这个小丫头,有点不懂事啊!问她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她说的,别人还以为,这人跟那前辈没半点关系呢。”
“哪有当徒弟,对师傅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的道理嘛!”
“说的也是。”
旁边张家的人一起点头。
“我要是她师傅的话,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逐出师门!”
张家人又一次点头。
不过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钱阙的意见。
走还是留啊,钱阙没有说,大家也还是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