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成头也不回,“没反。”
说完这句话,纪成直接往红袖招里走了进去,顺手揽过两位姑娘肩膀,将头埋在她们的婴儿食堂里。
“还是头儿对我们好。”孙守成感慨了一句。
“此话怎讲?”郭毅问着。
孙守成说道,“头儿一定是替我们先去红袖招打前站,姑娘润不润,他先以棍试毒。”
“用心良苦。”郭毅赞成的点着头。
这他吗都能硬舔?
余乾心中诽腹,脸上挂着赞许之色。
和两人分开,余乾步行回家。
回到家里之后,继续吐纳起这优化之后的太阳卷。
青鸳鱼的本源之力再次注入体内,这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不逊色于舌尖漫游。
隔天,余乾整个人精神饱满。
他已经喜欢上了夜晚修炼的感觉,这种仿佛能看见进度条似的成长一点不像孙守成说的那么枯燥。
来到大理寺之后,余乾才发现,汪镇上报的羽衣鬼案子的第一功劳人是自己。理由就是,羽衣鬼是被自己斩死的。
“汪头儿,这不太好吧。”余乾说着。
汪镇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个羽衣鬼虽未入品,但斩了他,这个月俸银多加十两。累积功绩可在传功堂兑换武技。”
余乾作揖道,“多谢汪头儿。”
“你很不错,好好干。这么优秀的新人,大理寺少见。”汪镇拍着余乾的肩膀。
接下来,丁酉司又开始了划水。
余乾守在书柜前翻阅着一些陈年案卷,偶尔会拿着雨露均沾的请教司里的同僚。
“老阎,今儿个有什么新鲜事啊。”孙守成一边烹着茶。一边无聊的打开话腔。
“巧了,还真有一件。”阎升轻拍桌子,说着。
于是,众人就都围了过来,听阎升讲故事还是很有趣的。
“倒茶。”阎升端正坐姿,指着跟前的空茶杯。他有些胖,帽带勒着他的双下巴,看着很是浮夸。
郭毅成给他续了杯茶。
“南阳的事情听说了吧?”阎升抛下一个问题,然后自己回着,“南阳军前些天突袭周边两郡......”
“哎呀,这没意思,说点咱长安城的。”孙守成摆摆手打断着。
“那你来?”阎升有些不爽的摊着手。
孙守成笑了笑,“我错了,你说,接着说。”
于是阎升继续娓娓道来。
大唐境内动荡不安已是沉疴之疾,不少藩镇早就令行不通,各自为政了。
坊间有句话,大唐天子出了这京都周围八百里就无人认识。
从这就可见一斑了。
但是整个大唐其实也变相的陷入另外一种盛世。
有点实力的藩王都休养生息,厉兵秣马,境内百姓过的那叫一个安康。
南阳州是大唐南部边境,与百越北境接壤。
大唐和百越的边境是连绵不绝的十万大山,而南阳州是这十万大山间的唯一豁口处。可以说是兵家必争之地。
从大唐成立伊始,就一直有重兵把守在这。当时战功赫赫的南阳王便镇守在这,世袭罔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