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师叔祖！」
清松真人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陆征，眼中满是赞叹。
「几年不见，你的修为进境竟然越来越快？」
「不错，真不错，已经超过我当年了。」
「说不得再过二三十年，你就能超过我也不一定。」
陆征的成长速度确实超过了清松真人的预料，除了那些历史上一朝顿悟举霞飞升，或者明显非人类的修行怪物，陆征已经是他见过的修行速度最快的天才了。
介于人类和非人类之间。
而清松真人虽然天才，却还依然属于人类范畴。
「太师叔祖过誉，弟子还是修为不足，在法华寺德介禅师和玉龙王的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城隍庙那场大战，明章道长也有感应，只不过还没等他动身，战斗就结束了，但后来陆征也将此事禀告了他。
所以此事清松真人也知道，不过清松真人很无语。
「你知道德字辈是法华寺多少代之前的辈分吗？你知道玉龙王是什么身份地位吗？」
清松真人说道，「这两位都是当世顶尖的存在，你和谁比不好，非要和他们比？我现在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是吗？」陆征挠了挠头，「我不太清楚啊……总感觉千年道行还很弱的样子……」
明章道长，「……」
渊静，「……」
陆征修为进境太快，所以遇到的事情不少，认识的高手太多，导致他的眼界也不正常的增长。
其实世上哪有那么多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