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长江再次回转马头看向黄忠,原本狂傲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光是这一招的表现,不论从速度还是力道上,黄忠都完全压制弓长江。
黄忠勒马提刀开口喝问道:「黄毛小子,可敢再来?」
「有何不敢!」
二十岁,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而这个时候,也正是死要面子的时候。弓长江强硬地回应一声,手中凤血亮银枪再次挺起,疯狂地冲向黄忠。
沙场上黄忠与弓长江战成一团,刀与枪不断交错纵横,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十几回合走过,弓长江一招更比一招险,却是不要命地朝黄忠狂轰而去,黄忠无奈也只得回刀抵挡。
这年轻人,还真是做事不考虑后果,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样子。而黄忠不同,他已经过了年轻气盛年纪了,只有偶尔被怒火攻心的时候,才会暴露出他性格暴躁的一面。
「不知死活的小娃娃!」黄忠冷哼一声,不过,却全力防守了起来。
这小娃娃一副不要命的样子,而且招招抢攻,可是,绝对无法持久,等他气力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是这小娃娃命丧黄泉的时候。
不过,在这过程之中,黄忠却还需要不断刺激这小娃娃一把,让这小娃娃尽可能失了理智才好。越是失了理智,这小娃娃在打起来的时候才会越发「卖力」。
「不错嘛,小娃娃,不过你要是只有这点本事的话,在爷爷的面前可不够看!」
黄忠冷笑一声,再次嘲讽起了弓长江,双臂一伸,手中的赤血刀,斩破空气的阻隔,挟着狂澜怒涛之力,挡在了亮银枪直刺而来的半路上。
「你才是孙子,老子和你拼了!」
见黄汉升如此侮辱自己,弓长江一时冲动,手中的凤血亮银机带着凛冽的杀机,如秋风扫落叶般地对着大刀横击而去。
「铿!」
又是一声金铁激鸣,荡起的气流四面八方席卷着尘沙扫了开来,隆隆的巨响震得两人耳膜隐隐刺痛。
「小娃娃,你这点手段可伤不了你爷爷!」黄忠不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老东西,去死!」弓长江被气得哇哇大叫,一杆银枪上下连刺,直指黄忠周身各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