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敛都没忍住想到底要怎么跳过男人拥有一个这样的闺女。
江敛继续去找座位,前面大理石石柱边一个穿着淡蓝色礼服的女孩正在被妈妈拉着说教着什么。
女孩满脸不耐烦回了几句,提着裙摆看也不看的转身走,一下子就撞在了江敛的肩膀上。
江敛都还没吱声呢,女孩就劈头盖脸的说,“没长眼睛啊!没看到人的吗!”
江敛:“……”
女孩理直气壮又强硬无比,一时间让江敛都恍惚以为是自己先撞到了她。
女孩见江敛手上端着一个蛋糕,又连忙看了看自己的礼裙,确定无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江敛把嘴里的奶油咽下去,舌尖舔了舔下嘴唇,“这位小姐,讲点道理行吗?又不是记忆力残障人士,刚刚是谁撞的谁你心里没个B数吗?”
那女孩被江敛怼得瞪大眼睛,指着江敛“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什么结果来。
江敛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本来就不舒服,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坐坐,懒得理她,越过她就想走。
没想到倒是女孩的母亲发话了,说了一句:“什么素质……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门小户……”
江敛顿住脚步来,转过身去,睨了这个女人一眼。
女人还在帮女孩整理礼裙,嘴里的话不停:“这礼服可是你爸六位数买的,你小心点。”
女孩嘟囔着:“知道了,谁想得到能遇到这种人。”
江敛穿的是真的很素,和满堂争芳斗艳的女宾相比,大概来说,也就只有这张脸出色了点。
到脚跟的白色长裙,一字肩的设计,只有手绣的暗纹优秀了点,身上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珍珠发卡和珍珠耳环。
如果不是二伯母说这是总统定制师设计的礼服,那江敛也不会特地穿要人命的十厘米高跟鞋防止裙摆拖地。
但在她们眼里,江敛这件礼裙就像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样,连带着江敛这个人都被轻视了。
江敛一口把剩下的蛋糕吃完,将骨瓷和叉子放到一边的圆桌上,好整以暇的开口道:“那劳烦告知一下,你们又是哪家的亲眷。”
那女孩翻了个白眼:“这是我爷爷的寿宴,那你说我是谁?”
江敛险些被嘴里还没咽干净的奶油给呛到,笑出声来,“爷爷?江司城是你爷爷?”
江敛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姐妹了?
女孩的母亲瞪了江敛一眼:“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家的?一点素质都没有?江老爷子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
江敛觉得现在要是自己就这么戳穿自己的身份的话,那就不太好玩了,不如等到时候江司城主动来介绍,江敛想看看这母女俩到底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