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江敛呢。
——陆厌突然有些不太敢换位思考。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了爹妈之外,江敛是他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唯一会有所犹豫的人。
他爹妈混到了那种地步,差不多已经站在了帝都权利圈子的顶端,陆家富可敌国,已经不需要像是普通商人一样攀附权势,甚至中央领导人换举都不能让陆父取消去马来西亚的旅游和陆太太约了两天的美甲。
可是江敛不一样。
江敛牵挂的东西太多了,不管江敛的心智有多成熟,在陆厌眼里始终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她有哥哥,有爷爷,有学业,有社交。
她有的东西太多了,连陆厌都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能在江敛心中占有几分几两。
他无惧的,江敛不一定会扛得住。
他无所谓的,江敛不一定会不在意。
有些东西经不起琢磨和深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与错,但都已经做了,还能怎么办。
难怪有句话会说,使人疲惫的不是远方的高山,而是鞋子里的一粒沙。
李叙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跟上去偷听凡袖和江敛到底在说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李叙:“陆队你都不怕凡袖那个狗东西说你坏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