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池望那个狗东西假传圣旨,陆厌一边想着等会儿池望的一百零八种死法,一边清了清嗓子,也不笑了,正经道:“我的确是没抽烟,就是叼着闻闻味,我回头再收拾池望那个狗东西,池望走了没一分钟我的确是先回去了,青训生那有个数据报告,教练让我先发过去。”
江敛的视线在陆厌的脸上转了一圈。
陆厌坦坦荡荡明明白白,江敛的确是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对劲。
行吧,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恋爱还恋个锤子。
这页算是翻过去了。
江敛又继续问:“宴会那会儿我们分开之后,我爷爷是不是找你说了什么?”
陆厌坦白道:“是说了。”
江敛问道:“说了什么?”
陆厌道:“劝我们分手,还能说什么。”
江敛又问:“你答应了?”
陆厌抬起倦然的眼皮,伸手在江敛脸上掐了掐,“想什么呢?”
陆厌这张脸真的长得挺绝的,稍稍抬起头的时候露出下颌是尖削的线条,因为常年都是一副半阖着眼皮要睡不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片鸦灰色的阴影,有些看不起眼睛的神色,所以即使是表情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吊儿郎当的往哪儿一坐,就有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味在里头,莫名的显出几分不近人情的淡漠来。
江敛已经对这张脸免疫了,面无表情的拍开陆厌的咸猪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陆厌有些遗憾的收回手,搓了搓指腹,踩油门开车:“我凭本事追的人,凭什么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