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安芷舅舅寄回来的,说不能来安芷的婚宴,但给安芷准备了新的添加假装,不日就会让安芷二表哥带回京都。
信里也说明安旭夫妇回不来,安旭被岭南夏家借去剿匪了,惠平郡主也是怀孕受不了车马劳顿。
一辈子一次的成婚,最亲的哥哥不能来,安芷还是挺遗憾的。
但西北真的太远了,远到一封家书都要大半个月才能到。
看完信后,安芷只有默默祈祷,希望哥哥能剿匪顺利、大嫂平安生产。
只要大家都平安健康,就算分隔两地,安芷也能接受。
日子就这么过了半个多月,到了五月二十,离安芷和裴阙成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两家人要开始走聘礼小定了。
过礼前两日,安芷最后一次出门,帮许文娟偷偷相看一个男子。
她躲在暗房里,看茶馆中的许文娟和那位公子说话,那两人似乎都没什么兴趣,坐了两刻钟左右,男子就走了。
安芷从暗房出来,看许文娟面色淡淡,并没有因对方没看上不高兴,便知道许文娟不喜欢对方,“这半个多月来,听说你母亲是把京都里未订婚的男子名帖,全给你找来了。”
“她现在,是一心想着让我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好出出以前吃闭门羹的恶气。”许文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好似以前气闷的不是她一样,“天底下两条腿的男人千千万,我总是可以找到合适的,你不用替wǒ • cāo心了,还是先想一想你自己吧。”
“我怎么了?”安芷最近悠闲自在,并没有什么烦心事。
“你不知道?”许文娟看安芷目露疑问,啧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拍桌道,“这么重要的事情,裴阙不曾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