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心思这么转了又转,安芷最后咬着唇喊了冰露,让冰露给她端来一盆凉水,她要好好洗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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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阙从安府离开的时候,还在后悔,不应该那么快分开的。
而且那个小丫头,一副急着要赶他走的模样,真真是让他气到了,也让他有点心慌。
看到走过来的顺子,他咳了咳清嗓子,问,“顺子,你有没有轻薄过姑娘?”
“爷,您把小的当什么人了,小的又不是那些放荡的小混混,只有下三滥才会干那种事。”说到这里,顺子突然发觉主子的面色有点不对劲,突然想到什么,颤巍巍地问,“爷,您该不会是……”
“回去吧。”裴阙不想再听顺子多说,憨货一个,他和那些下三滥才不一样。
顺子确认主子黑了脸,心里后悔多嘴的同时,又很好奇主子到底干了什么,有没有惹安小姐生气。可这些问题,就是借他八百个胆子,都不敢问。
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街道上,没过多久,身后就有马车声传来,最后停在裴阙的跟前。
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掀起帘子,是李达,“裴阙,好久不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