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露说好,不敢停歇地跑回去拿披风。
安芷到了偏屋边上的屋子等着,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裴阙才再次出来,带着她一起回去。
裴阙知道安芷担心,先回答安芷没说的问题,“已经给七皇子上了药,具体发生什么,要等七皇子醒来才知道。”
七皇子是去年去的封地,那会还是因为获罪才去了个偏远的地方,像七皇子这种去了封地的王爷,没有诏令是不能擅自回京的。
一时间,安芷怕七皇子伤情不受控制,又怕七皇子会带来一些麻烦,毕竟她和七皇子没有交情。
这一晚,大家都没怎么睡好。
安芷天刚蒙蒙亮就醒了,本想起床找赖嬷嬷弄点粥,却被裴阙给搂到了怀里。
“夫人,你起那么早做什么?”裴阙蹭着安芷的脖颈,鼻尖是淡淡的清香,“咱们再躺一躺,外面顺子没喊人,那说明七皇子那没事,不用着急。”
安芷嫌弃地拍了下裴阙手背,“那我也要起来呀,躺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也就你能呼呼大睡。”
“只要夫人在,我就能睡好。”裴阙翻身抱住安芷,“这外头的天塌不下来,咱们且再躺躺。”
屋外,顺子来了好一会儿,因为七皇子醒了,虽说没多大的事,但还是要和主子说一声,可他敲了两次房门,里头都没人应,只好暂时等着。
冰露也端来水,想着主子在家时总是睡得比较迟,难得到了庄园里来,就没想叫人,而是坐到了长廊下的木板上,瞥见顺子不时往她这里看,拍了拍边上的木板道,“你也过来坐坐吧,我估摸着还有一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