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进屋,安芷就神秘兮兮地把他拉进里屋。
安芷快速说完云夫人的事,“怎么样,是不是够刺激?”
裴阙的眼睛亮了起来,“云盛兴中风不能自理,云夫人又红杏出墙多年。光把这个消息传到云家,就能让云家乱成一锅粥。”
“对啊。”安芷得意道,“不过我觉得云夫人与云盛兴离心多年,眼下云盛兴中风了,肯定会变本加厉折磨她,倒不如好好利用下云夫人,说不定能找到云家其他突破口,毕竟云夫人在云府生活了二十几年,肯定知道一些事。”
“夫人真聪明。”裴阙夸道,“咱们先不急,等云兴邦跌跟头后,再说云夫人的事。”
要是云兴邦也不行了,那云家主支就没有能撑门面的人了。一旦云兴邦倒下,云盛兴剩下的最后一口气就活不了太久。
皇上受云家影响太大,必须快点拔出云家才是。
裴阙搂着安芷夸了好一会儿,另一边的安成邺,才刚从宫里出来。
安成邺被成国公的人带走后,又被云兴邦的人拦住,像裴阙说的一样,云兴邦不敢对安成邺动手,但拦着安成邺问了许多事。安成邺是死死捂住嘴巴,什么都不肯说,最后被裴阙的人给解了围,就是他心惊胆战了一天,出宫上了马车后,整个人没力气地躺在垫子上,哽咽道,“再没下次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