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回答他,他莫名其妙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看到两名同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正……抽泣着。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演绎抱头痛哭吗?
“肖恩、奥普瑞,你们俩干什么呢?怎么哭哭唧唧的?难道是老婆跟别人跑了吗?不对啊!肖恩你老婆不是前年就跑了……”并没有人回答他,他挠了挠脑袋,深深地皱着眉头,看向了大堂里的第三个人。
“这个家伙的帽子和我们的有点像啊!”手腕脱臼的青年人咂了咂嘴。“tā • mā • de,怎么走到哪都有模仿我们的,老子最烦这种装灯的家伙了!喂!肖恩,你怎么又哭又笑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对了,我们刚刚在花柳街上打架时怎么没有看到你?其他兄弟呢?在别的医馆吗?”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朱天抬头,黑色瞳孔又见到了阳光。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说话!见鬼的模仿者!你怎么不去模仿花柳街小夜莺的啼叫,告诉你,蓝色牛仔帽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戴的!”手腕脱臼的青年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肖恩和奥普瑞。“对了,你们的帽子哪里去了?该不会是和木棍党那些家伙打架的时候丢掉了吧。”
“唉!”
手腕脱臼的青年人听到了一声叹息,不对……是两声叹息。他疑惑地看向了肖恩和奥普瑞,从他们两个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满满的……怜悯?
嗯?什么意思?
朱天摸了摸鼻尖,沉声说道:“你们难道走到哪里都要这么聒噪吗?动不动就爆粗口,问候别人母亲是你们每天都在做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手腕脱臼的青年人闻言一怔,随即轻蔑般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叹息着:“可惜了……年纪轻轻的,眼睛就瞎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谁吗?你看不到这顶蓝帽子?我……”
啪!
“怎么事儿?”
啪!
“谁打我!”
啪!
“tā • mā • de有鬼啊!”
啪!
“……”
啪!
“这就对了!”聒噪声终于消失了,世界变得安静了啊!看着眼前抱着脑袋默默哭泣的三个家伙,朱天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早点这么安静不就好了吗?”
这时,从门口处,又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三个抱着脑袋在那里干什么呢?”这是一个脑袋上缠着简易绷带的家伙,暗红色的血液从绷带里渗出,而他的手里……正拿着一顶蓝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