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说:“现在的鸾笙不是以前的美人,虽然还没迟暮,但她卷入的是什么事儿?能跟着阎家还不错。阎家若是能拿捏她一下。”
王氏摇头,坐下,冷笑。
王氏对儿子冷了心:“他学起了文人那一套。何况,鸾笙聪明着。”
桓樾感慨:“崔谨给自己挑了多好的牌啊?”
谢拂拂不吭声。
王氏吭:“崔谨好在没在阎家,就这还找上门。”
宫娥插话:“这美人是不是对付娘娘的?”
王氏看青蛾,很可能。
桓樾笑着安抚王夫人:“儿女都是债。他还年轻,该教的教,但你得放宽心别被他气着。拂拂和伯烜还要靠你。”
王氏感慨:“你说我亲生的……”
桓樾说:“亲生的又如何?夫人不知道民间的事吗?那家七个孩子,老夫老妻七十多岁了没一个养的。”
王氏忙着,只知道储妃搞事情,但不知道具体,请问:“后来呢?”
宫娥说:“老大做上了县丞,叫他回去;幺女嫁给了主事,把主事免了。”
王氏无语,难怪盛安那么多不说好话的。
虽然说好话的也多。
但有时候人奇怪,就喜欢听不好的。
不过暂时不敢造储妃的谣,大多含糊其辞、含沙射影。
桓樾说正事:“每个人都是个体,可以去教导,但到底长成什么样,或许早有苗头,看开点也就那回事。”
朱氏点头:“孩子很多事是有苗头的。”
不由得看永穆公主一眼。
她那不是苗头,都非常明显了。
父母就得特用心,才能教出比较理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