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紫榆都快被掐的没气了,谢谖也没动。
狱吏在一边也没动,一是让谢谖看够了,二是裴家女包括常紫榆死不死都不重要。
只有钱氏急,抄起热水、茶壶、使劲砸裴金奴头上。
裴金奴尖叫!
钱氏从来就没喜欢过这庶女,从地上捡起瓦片。
常紫榆一只手也能抓住裴金奴。钱氏杀了她。
谢谖冷笑,看的差不多了。
一地血,常紫榆一头倒下。
钱氏忙抱着她,急忙喊:“求求王爷!我女儿最是贤淑的!”
谢谖笑死,转身,当啷当啷的走了。
裴环巧躲在里边。
知道这事儿因谢谖起,也知道裴金奴、钱氏、都不是好东西。
似乎,谢谖身边又是她。没了裴金奴、裴环欣,常紫榆是不可能来的。
谢谖喜欢手,裴环巧正好有一双漂亮的手,而常紫榆只有一只手,难道谢谖也喜欢?
裴环巧现在日子不算太坏,但谢谖的脾气很坏,她不敢惹。
崔谨的到来,让谢谖很是意外。
崔谨虽然姓谢都没了,但她在盛安,到底比狱中好些。身上的伤也差不多了,穿着红色的袄裙,仗着年轻还有几分颜色。
谢谖喜欢花儿,崔谨现在算不上。
崔谨现在很冷静,看着谢谖的手铐和脚镣,蛮落魄的。
谢谖一点不在意。这玩意儿才戴上的时候不适应,过一阵也就这样。
崔谨心想,人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堕落。
但谢谖能有这特殊待遇,还是因为谢家的儿孙。
崔谨依旧是皇帝女儿,才能这么顺利进来。
外边下大雪,里边挺冷,崔谨没打算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