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白驹过隙,一晃而过,林予安也没再出现在客栈内过。
某日夜里,陆一正要上楼禀报消息,就被出门打着哈欠的霍小公子拽住,“不是我说,你现在要是进去,可能会死的很惨。”
“……”陆一脚下踉跄,险些绊倒。
霍小公子指了指自己,示意他看,“小爷最近右眼皮跳的厉害,晚上也做噩梦,你说最近是不是有灾要来……看看看,它又跳了!”
陆一嘴角一抽,道:“三公子,您要是累了困了就先去睡,属下还有别的事。”
“……滚滚滚。”霍小公子躁动的很,‘啪’的一下关上门。
陆一吃了个闭门羹,也只好悻悻退去。
……
夜色浓浓,屋内却春意盎然,挂在天边的月牙听着声声娇|喘,颤了下躲进乌云后。
桌上摆着的物什洒落一地,衣衫随意覆在上面,袖角云纹沾了胭脂,瞧着比之前好看许多。
沈桑紧咬着唇,眸含春水,潋滟姣姣,美的不可方物,诱惑至极。
藕粉衣裙褪至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谢濯已经比之前有了足够的耐心,也多了几分恶趣味。
他会轻微的撩拨着,让她眼里心里都是自己,直到沈桑有些受不住时才会收回目光,抚着掌心轻颤动情的娇嫩,才会渐渐深入。
“霍夫人?”是客栈老板娘的声音。
谢濯闷哼一声,咬住了她的耳垂。
客栈老板娘又敲了敲门,贴着门缝喊道:“霍夫人,你们可是睡下了?”
沈桑手指抓着帐幔,眸子死死盯着外面,生怕老板娘会突然进来。
“殿下,有人、有人要进来了……”
“莫怕,她不会进来的。”
沈桑显然不会信,她早就看透了,男人动情时说的话,最听不得。
谢濯察觉到她的紧张,指腹抿过泛红的眼角,安慰道:“桑桑莫怕,她不会进来的。”
仿佛是为了映照他的话,霍小公子踹开门,顶着一张黑气沉沉的死人脸,“叫什么叫,叫|床呢?!”
“……”
他不但不聋,反而听力好的很,一墙之隔,某些声音还是能听见的。
正是因此,反而更让他烦躁,一股子火气全洒到了老板娘身上。
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老板娘吓了一跳,哆嗦着递过手里的小盒子,“是……是有人要、要送给夫人的……”
霍小公子不耐烦的一把抓过,抓抓头发,回了房间。
老板娘逃也似的下了二楼。
那小公子瞧着生的白净,生气起来也太吓人了。
待筋疲力尽后,谢濯抱着沈桑沉沉睡去。
翌日,平州整个乱做了一锅粥。
有人看见,巫女双手沾满鲜血的跪在地上,身边躺着已经没了呼吸的神婆。
巫女和神婆都是巫神的化身,是巫族与巫神相通的媒介,消息一出,百姓们皆傻了眼,已将整个刺史府围的水泄不通。
守卫们护在巫女身侧,将她带回了屋内。
藏在刺史府的暗卫好不容易穿过人群钻了出来,将几日内发生的事情说了遍。
巫女抓到后,亲手毁了沈小曼的脸,沈小曼受不了打击,当晚就疯的神志不清。更离谱的是,二人都怀了身孕。
霍小公子在旁听的直眨眼,震撼的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现在的男女关系已经这么乱了吗?”
谢濯让他退下,伸出手,道:“昨晚老板娘送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