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知他几日心事重重,一大堆事压在心中,也没阻拦,放松身心缩在他怀里。
蓦地雪白耳垂一痛,沈桑轻唔一声,身子跟着颤抖。
她这处耳垂敏感的很,偏偏这人每次都会使坏,低声嗔怒几句,以为这人能作罢,不想愈演愈烈,反而猖狂起来。
灼热呼吸喷洒在颈间,耳垂染了濡|湿,牙齿叼着轻轻摩挲着,偶尔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沈桑吃痛,抬手揪住谢濯耳朵,往外一扯,“阿圆松口。”
谢濯闷哼一声,果真松开,目光幽幽的看向太子妃,“桑桑,我们说个商量,下次孤轻点,你不准再喊这个名字。”
听听,听听这话。
阿圆松口?阿圆松口。
沈桑揉捏着耳垂,手心沾了口水,随意抹在太子身上,擦了个干干净净。
“为何?臣妾倒是觉得挺好听的。”
谢濯默了默,“不好听,跟喊狗的名字一样。”
再者,那是ru名,他现在都多大了,哪里还能再喊这个名字。
上次正值情浓时,轻哝一声阿圆钻进耳朵,吓得谢濯当场一激灵,险些失了男人尊严,提前结束欢愉。
沈桑趴在谢濯怀里,笑的直不起腰,眼角泛着泪珠。
马车拐角时颠簸的厉害,沈桑惊呼一声慌忙环住谢濯脖子,谢濯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当即在她腰间掐了下。
沈桑歪着身子,捧起太子的脸亲了下,随后软软挂在他身上,脑袋贴着胸口,听着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谢濯抱着人,指腹滑过沈桑唇角,轻轻摩挲着。
沈桑眨眨眼,表情无辜,却张张嘴,一口咬住谢濯指尖,贝齿磨了磨,摆明是用了力道。接着松开,缩在谢濯怀里不动了。
“……”
她记仇,很记仇。
谢濯低头看着指尖上染的口脂,另一只手捏起沈桑后颈软肉,让她抬头看向自己的手指。
“怎么办?”
沈桑紧闭着眼不看他,甚有骨气的娇哼了一声,道:“不知道。”
谢濯掌心拍拍她的脸,“睁开眼看孤。”
沈桑娇嫩肌肤拍的泛了红,她不情不愿睁开眼,握住他的手,语气无辜道:“咬都咬了,臣妾帮殿下擦干净就是,难不成还要臣妾舔干净啊?”
话落,沈桑心里咯噔一声,后悔起方才自己逞一时嘴快。
好在谢濯对那些方面还没多少兴趣,只是从沈桑手中接过帕子擦干净。
沈桑松了口气,乖乖坐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