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娇娇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拉着谢嘉锐的袖子道,“谢嘉锐,不习惯和别人说话,邵老师,你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邵悠悠心中有所顾忌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强行将心中的不满给压了下去。
算了,这次就大方地放她一马,下次她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软娇娇只是通知她,又不是要征得她的同意,自然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同意?
自顾自的拉着谢嘉锐的袖子离开了,谢嘉锐在别人的面前,总是一副神游天外,冷冷淡淡的模样,但,在软娇娇的面前,他忽然变得十分的乖巧。
任由少女拉着他的袖子,跟着她走了。
凭什么啊?
自己和他说话,就被赤裸裸的忽视了?
到了软娇娇那里,他居然一声不吭的任由软娇娇拉着他走?
若不是邵悠悠眼看着他们离开,而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只怕绝对不会相信这么荒唐的话。
这个场景把邵悠悠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攥着,要不是她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只怕早就已经被刺激的冲了上去,将软娇娇那种碍眼的手给扒开!
邵悠悠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目送着他们两个人离开,冷哼了一声,目标明确的朝着软娇娇班主任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她就不信了,高一A班的班主任会任由软娇娇和谢嘉锐这么亲密的待在一起?
这头的软娇娇自然不知道她又去告状了的事情,当然,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谢嘉锐不喜说话,软娇娇感觉他的情况很像那种选择性的自闭,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人和事,他会搭上几句话。
对于不感兴趣的人,就算是像邵悠悠刚才那样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照样能够将人忽视了个彻底。
这样的性子,软娇娇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养成的,但,有个问题是毋庸置疑的,她觉得这样的少年更乖,更纯粹。
至少,在他的生活里,他看到的也许都是他喜欢的,那些不喜欢的已经被他有意无意的忽视了。
这样也好。
——
软娇娇回到家中时,软母又坐在沙发上对软父喋喋不休,颇有些指手画脚的指点江山。
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因为原主的执念,她并不想回到这里,软母的控制欲太强,虚荣心太重。
这样的性子,最大的不好就是对自己家的人,会要求格外的严格,压力过大,喘不过气来。
她恨不得将软娇娇穿什么衣服,都一一过问了,这样的性子,让人如何能够舒服?
也就亏得软父性子还不错,这么多年不管软母如何说他,他都能忍下来,不和软母吵架!
软娇娇与原身最大的不同,就是她能够置身事外,她只是一个事外人,对于很多的事情,乃至是这个家庭,她都能理性的跳到外围去看待。
其实,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家庭已经变得畸形了,孩子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犹如一个巨婴,被软母斩断了翅膀,斩断了她自由选择的权利,一点点的拔掉了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