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身淡青色的旗袍,如绸缎般光滑柔软的长发乖巧的披在背后,那绝美精致的面容,配上那一身旗袍,竟有些像古代贵女,气质淡雅。
陈锦年眸子十分的平静,哪怕看到如此惊艳好看的软娇娇,也全然不能在他心中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软娇娇轻轻戳了下他的手臂,“陈锦年,不下楼吗?”
“走。”陈锦年语气平静,轻轻颔首。
软娇娇挽上他的手,姿势显得有些亲昵,如果单单只是看表面,他们还真挺像一对新婚夫妻。
陈锦年刚迈出去的脚步微顿了下,眼神微冷的睨向软娇娇挽着自己的手,“手?”
这眼神似乎是在说,你想死吗?
软娇娇无力吐槽的扯了扯嘴角,这人,总是用最平静的声音说最恐怖的话。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老公,是你说的,”软娇娇故意咬重了老公两个字,清甜的嗓音好似加了糖的奶茶,怪腻甜的。
她故意扬起一抹十分灿烂的笑容,歪着头,看向旁边的陈锦年,“你让我乖乖听话的啊,我现在不是很听话吗?”
“......”
陈锦年冷淡的眸子凉凉的瞥了一眼笑容无辜的少女,她精致的眉眼微挑,仿佛在说,要不然你自己动手啊?
他语气冷淡的一字一顿道,“不怕我了?”
不怕我杀你?
这人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在威胁啊。
“不怕。”软娇娇强忍着小腿肚子打颤的冲动,笑容甜的让她自己都觉得很刻意,“我们不是还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吗?”
呸,她才不要和这个冷血蛇精病过一辈子呢。
上帝啊,请您一定要理解我现在不得不说谎的苦衷。
陈锦年眸子忽明忽暗,也不知道软娇娇哪句话说服了他,他没有反驳,只是随她挽着手,一起下了楼。
——
楼下已经准备齐全了。
那位传说中对陈锦年进入精神病院四年都不曾过问的陈老爷子也在场,他两鬓白发,手中撑着一根拐杖,那双眼睛犹如鹰眼凌厉而冷血,当他扫过来时,软娇娇感觉整个人的血都像是瞬间凝固了,寒意刺骨。
老爷子坐在最上面的位置。
下首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似乎与陈锦年差不多大,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只是他的长相显得有些硬朗阳刚过了头,反而不那么好看了。
陈锦年眉眼清冷,容貌清绝,高挺的鼻梁宛如城墙,轮廓虽冷,却像是被勾勒出来的艺术品,无一不是最精致完美的。
更别提他身上那令人心悦诚服的气质,优雅又清冷,高贵而淡漠,这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至少那个年轻男人身上就没有。
这个年轻人,就是仅仅只比陈锦年小一个月的私生子弟弟,陈牧笙。
陈牧笙规规矩矩的坐着,没有动早餐,似乎是在等他们一起用。
他笑起来,那硬朗的五官顿时变得阳光了,“哥,嫂子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