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的爷爷要真是这么在意他,也不会任由他在这里住了快半个月,都没有露过面。
这样的亲人,甚至还不如陌生人。
她懒得废话,直接开门进山,“陈牧笙,这一次的车祸与你有没有关系?”
陈牧笙一怔,他反应过来后,立马为自己叫屈,“大嫂,这真是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对大哥动手?”
软娇娇一针见血道,“你承不承认不重要,我和你大哥心中自有衡量的秤,我想,我之前可能没有说清楚导致你有些误会!”
“我这人不太喜欢说废话,也不太喜欢别人和我套近乎,以后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陈牧笙没想到软娇娇会这么说,向来笑脸相迎的他,似乎是愣住了?
软娇娇才不管他是什么感想?与陈锦年一同离开了。
陈家没一个省心的人,陈老爷子虽然看着是他们的爷爷,但其冷血无情的程度,丝毫不逊色陈锦年。
陈牧笙一个典型的笑面虎,面上笑吟吟,背后放冷箭,这种人,心机深沉而可怕。
陈锦年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家的人或许都是如出一辙的基因,他们打从骨子里就是疯狂而可怕的。
——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软娇娇以陈锦年受伤为借口,要求分房睡,让保姆阿姨给她腾出一间房住,谁知道保姆阿姨一脸为难的告诉她,“夫人,陈先生把家里所有房间都锁了,除了他的主卧室,其他的房间我是打不开的。”
软娇娇一脸木然,“......”这人还真是玩得一手好操作。
房间打不开,这样她根本没法去其他的房间睡觉。
软娇娇有些生气,不想理他,她知道帝都这段时间的天气,有些反复,如果在客厅里睡觉,晚上会冷。
但,陈锦年如此明显的做法,她哪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