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侯眼神冷厉的睨向那个婢女,冷声问,“你们小姐呢?”
“小姐在里面做女红…”婢女的话还未说完,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的濮阳侯爷,脸色很是难看的冲进了软慧君的屋子里。
脚下生风,气冲冲的。
婢女见情况不对,赶紧跑出去向怜姨娘通风报信去了。
濮阳侯爷今日也是在气头上,一时气得冲昏了头脑,否则,在古代来说,即便是亲生父亲,女儿十岁后,他们便不能随意的进出女儿的闺房。
而他今天这一出,很不符合规矩森严的侯府侯爷会做出来的事情。
他脸色铁青,眸子阴沉沉的盯着软慧君。
软慧君眼下一片青影,即使她很努力的用粉底去掩盖,但始终还是遮盖不了她难看的脸色。
这段时间噩梦萦绕在心头的她,心情很是烦躁,敷衍了事的行了个礼,“父亲安好。”
“啪,”年近四十的濮阳侯爷,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儒雅君子气质,若不是有一副好皮囊,也不至于迷得软娇娇的母亲死活都要嫁给他。
“逆女,你是希望整个濮阳侯府都跟着你一起陪葬吗?”
怜姨娘十多年来一直坐稳着濮阳侯府后院第一人的位子,当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她一进屋,看到濮阳侯爷气冲冲,脸色阴沉的模样,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捏紧了手中的绣帕。
她压下心中的担忧,声音柔柔的问,“侯爷?啊,慧君,这是怎么了,父女之间有什么仇,值得侯爷如此大动干戈…”
濮阳侯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自然感受不到她的柔情似水,只觉得听到她的声音,心里面的怒火更盛了,将她一把甩开,“让开。”
怜姨娘被他这一把甩的差点跌倒在地,还好,旁边的婢女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